。阮轻国没有想到阮倾城如此大胆,直接就将她的手废掉了。
正当阮倾国要发作的时候,阮倾城又乙用力,将脱臼的手骨接了会去,当然,接回去的时候,她也没忘记故意让阮轻国吃了苦头。接骨头的手法有很多,她特意为自己的好大姐选了一个最疼的。
不动声色的做完这些以后,阮倾城一脸担忧地对着阮倾国身侧的浣心道:“你看你,还不照顾好大姐,竟然让姐姐的脸色如此之差,平时你们是怎么照顾大姐的!该罚!”
阮倾国吃了个哑巴亏,不禁疼得差点扭曲了脸,连自己身边的丫头也被阮倾城给指责了,阮倾城又是一副为她好的模样,看着那张如玉的俏脸,阮倾国没来由的心头堵得慌,可偏偏这么多人在场,她又不能失了长女的风度。
“今日这宴会是为了妹妹而准备的,妹妹还是不要为了这等小事而伤了和气,你说是吗?二妹妹。”阮倾国对着阮倾城柔声一笑,如此,方引得旁人对着阮倾国的印象好了几分。
阮倾城不禁笑语:“大姐这说的哪儿的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姐这话说的让妹妹寒了心,这宴会虽是为了倾城,实际上却是为了大家,利夫人这一份心思,难道大姐还不懂吗?”
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阮倾国,拍了拍她的手背,松开了阮倾国的手。
阮倾国闻言,眉间紧缩,一转眼却舒展了开来,对着阮倾城点头应答道:“二妹妹说的是,这利夫人为了这一宴会可是煞费苦心,我们万不能辜负了利夫人的一番好意,不如我们先去赏赏花灯?”
说完阮倾国便拉着阮倾城朝着花灯走去,绿珠与浣心浣月三个婢女,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听懂自家主子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们俩这面上如此的亲近到底是几个意思,只是见两人走远,连忙跟了上去。
阮倾城与阮倾国走来了花灯下,二人望着花灯有一瞬间的沉闷,终归被一阵风声打破。
“二妹妹,近来是辛苦了,为何不在家中也好学习如何管家。”阮倾国手指轻轻托起一只花灯,将上头的诗词默记了下来,斜了眼阮倾城,略显不屑。
阮倾城闻言,看了眼正在看着诗词的阮倾国,道:“大姐又怎么知道,倾城这般,就不是在学习管家之道?谁家没有几个店铺,倒是大姐年长,也是时候学习了。”
闻言阮倾国气的够呛,她也是吃不到葡萄,也不想别人吃葡萄,管家之道阮倾国自然是学了,只是她却没有本事出去如阮倾城这般,让阮谢掏出一大笔银子,也能很快回本。
这是阮倾国最不服气的地方,明明以前是一个傻子,怎么一不傻了之后,就跟个变了个样儿一样!
阮倾城见阮倾国没有回话,不禁笑了一声,道:“妹妹一直认为,人事在人为,同时也信善恶到头终有报,不知大姐可信?”
“……”
阮倾国被阮倾城那一眼看的发虚,手不禁用力地握住了花灯,紧咬着唇瓣。
阮倾城知道了?
“大姐也不怕疼。”阮倾城伸手将阮倾国的手给拉了下来,而那一盏花灯也落了下来,在黑暗的夜里,点亮了一束光芒,却又消失的极快。
阮倾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有灼伤,不禁看向了阮倾城,而阮倾城双眸平静的想着她,道:“大姐,怎么了是倾城脸上有东西不成?”
“呵……没事。”阮倾国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便领着两个丫鬟朝着宴会中心走去。
见此,绿珠看向了阮倾城,疑惑道:“为何大小姐脸色这般不好?而二小姐还要给利夫人推功劳?绿珠不解。”
阮倾城闻言戳了戳绿珠的小脑袋,笑骂了一句,“真是蠢丫头,阮倾国与那利夫人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本来想着离间二人的关系,可这阮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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