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便笑着上前递给了张宇一杯清茶。
见此张宇连忙答谢,赶紧将水一口饮尽。
阮倾城扫了眼阮倾灵,这阮倾灵倒是会做人,随时随地不忘做好人博取他人欢心。
“张宇还不将你所做的事情,速速说来。”阮倾城见跪在地上的红袖身子微微颤抖,不动声色的上前,虚扶了红袖一把,目光则是落在了张宇的身上。
一看这阮倾城的目光,张宇的心头不禁一颤,想到了宜春院门外,阮倾城的手段,连忙对着阮谢跟利国清道:“小的有罪,小的不该随意拿人来抵债,可红袖的大哥亲口应允,故而、故而……”
“倾城,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大哥都已经了,你还将一妓.女接到家里来,更因为这种人伤了表哥!这确实是你的不对!”阮倾国对着阮倾城低声呵斥道。
阮谢微微蹙眉,道:“本官问你昨日利公子可有打了这姑娘?”
“打、打了。”张宇回答道。
利国清见此,问道:“阮倾城可有伤了云天?”
“确实、给踢了……那处……”张宇道。
见此,利国清一手拍在了桌岸上,目光微冷地看着阮谢,道:“丞相不知这话何说?我利家人,也并不是不辨是非的人,若是有过火的事,提醒即可,可阮二小姐这手法未免过激了些。”
“倾城这所做之事是善举,这失足……伤了利公子,也是无奈,倾城还不像利将军赔罪?”阮谢将杯子放下,笑的特别的真切,可偏偏他这副模样让利国清憋出内伤。
阮倾城见此,会意地点了点头,便转过了身对着利国清道:“是倾城鲁莽,若非倾城救人心切,也不会误伤了利公子,倾城在此给利将军赔罪了。”
父女两个,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小人!
利国清见此,甩袖愤然离去。
也罢,反正利云天那混小子,自己也看着碍眼,有人教训了倒也不是件坏事,就这样吧,反正回去可以向家中老母交差了……
利国清走后,阮谢看向了利如意道:“备一些厚礼给利家送去,你们都散了吧,倾城留下。”
“是……”众人见此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阮倾城立在大厅之中,低着头望着地板,见众人离开之后,朝着阮谢跪了下去,惭愧道:“是倾城考虑不周,让父亲费心了。”
阮谢这明目张胆的为她打掩护,不禁让阮倾城心头微暖,只是他这怕是要得罪了利家那大将军。
“倾城,为父要罚你!”阮谢对着阮倾城低沉道,“你可知你犯了三错?”
阮倾城抬起了头来,看向了阮谢,不解地问道:“哪来的三错?”
“一,在外出事不与为父说,这是不信为父!”阮谢对上了阮倾城的目光,透着淡淡地失望。
闻言,阮倾城更加地惭愧了,对着阮谢刚要出声道歉,便听着阮谢继续说道:“二,私自带着外人入院,这是无视家规。三,为父为儿女做事不许要客套。”
说完,阮谢扶起了阮倾城,而阮倾城不禁红了眼眶,惭愧地垂下了眼眸,道:“倾城认错。”
“明日,与我一同去利府。”阮谢负手而立在阮倾城的面前,抬头看着漫天的白云,道,“那红袖可想好如何安置?”
“回父亲的话,倾城有意收红袖为贴身丫鬟。”阮倾城对着阮谢答道,“红袖家中已然是这副情况,若是回去只怕,又会跌入一个深坑。”
人都救下,若是又让红袖身处危机之中,这人她也就白救了!如此还不如留在身边,也不枉费了她的这番功夫。
闻言,阮谢拍了拍阮倾城的肩膀,沉声道:“善心是好,然下次还需注意,为父乏了先走了。”
“倾城恭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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