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君王的爱,可为沉甸,那阮倾城可否能够担下这尚且不知,若是阮倾城因此恃宠而骄,只怕会寒了慕子誉的心。
慕子誉淡淡地看了眼陶自若,道:“昨日,阮倾城将利云天给打了。”
“嗯,在下是和主子您一起在的场。”陶自若刚喝了一杯茶,不怀好意的看着慕子誉,半响开口,“不过,她倒是胆子大的很,利家的人她随随便便,便给打了。”
“……”慕子誉嫌弃地看了眼陶自若,道,“利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哦?所以你要出手了?子誉啊子誉,莫要忘了你的身份。”陶自若淡淡地朝着慕子誉看了过去,慕子誉闻言抬起了眼眸,横扫了一眼陶自若,目光里的寒意,吓得陶自若手一抖,茶水翻了不少,慕子誉嫌弃的将手绢丢在一边。
“擦干净!”
陶自若摸了摸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帕子,仰着下巴,傲娇地回道:“我手短,你来擦。”
“……”
“啊――”陶自若又一次被丢出了门,气的冲着紧闭的房门,吼道,“慕子誉你又丢劳资,劳资跟你没完!”
“随时恭候大驾。”慕子誉抬手丢出了陶自若放在屋里头的扇子,道,“只愿你能够打的过我。”
闻言陶自若气的跳脚,对着慕子誉又说了几声,这才一瘸一拐地出了皇宫。
陶自若离去之后,慕子誉打开了从陶自若扇子上印下的纸条,眼眸微微沉了沉,沉默了一会儿,便将这张纸条放在了火盆之中,随着大火燃尽。
“阮倾城、萧远源……”
阮府中
阮倾国摔了院子里的大小的陶瓷品,却也遏制不住她内心的愤怒,为何、为何,阮谢要帮阮倾城?若是将军发难,阮谢不帮助阮倾城,这阮倾城便是有通天的能力,也难以逃脱。
“啊――”
阮倾国一把甩在了桌上的吃食,一脸狰狞,看的一侧立在一旁的浣月心头不禁紧张恐慌,生怕阮倾国将气撒在她身上。
一侧立着的阮倾语却不禁担心,阮倾国把自己气伤了,不得不醒着头皮上来。
“大姐,你、你,别、别生气了。”阮倾语伸手拉住了阮倾国的手,有些怯懦地说道,“大姐,你、你方才说的话,父、父亲不喜欢。”
身为阮家人,为利家说话,是谁都不会喜欢吃里爬外的人,阮倾城再不是也是阮家的人,更何况人家做的也算是好事。
可阮倾国听了后,却对阮倾语这份想要提点的心意嗤之以鼻,对着阮倾语所说的话死咬了起来。
“哼――”阮倾国冷哼了一声,甩开了阮倾语,道,“父亲何时喜欢过我?他从未将我当做阮家的长女看待,如今更是偏爱上了那个傻子!倾语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
阮倾语被阮倾国这副凶狠地模样给吓得不轻,整个人立在了阮倾国的面前,红着眼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恰在此刻徐曼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你怎么来了?这身体还没好,你这过来可有伤着身子了?”阮倾国一见是徐曼云连忙迎了上去,伸手将徐曼云搀扶进了房门,而阮倾语则是搭在了徐曼云的另一只手上。
徐曼云拍了拍阮倾国的手,朝着她笑了笑,提起了笔在纸上写到:娘答应你的事,已经成功。
“多谢娘亲!”见此,阮倾国高兴的简直要将徐曼云抱起来转一圈,她终于与阮倾城不差些什么了!
阮倾语不解地看着徐曼云跟阮倾国,见两人开心,而阮倾国也不复方才那般凶狠的模样,这才松下了心。
恰在门外,跑进了一个嬷嬷,对着阮倾国惊慌地说道:“大小姐,不好了浣心、浣心不见了!”
“她怎么可能不见了!”阮倾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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