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倾城,当然要嫁给父亲一样的人。”说完阮倾城故作娇嗔地说道,“难道,父亲不要倾城了?自倾城记事以来,父亲便是倾城最重要的亲人。”
“为父怎会不要倾城,只怕倾城有一日会不要为父了。”阮谢打趣道,同时将笔放在了笔筒之中。
闻言,阮倾城笑道:“怎会,父亲生我养我的恩德,倾城怎敢忘记,只是……”
“只是什么?”阮谢侧过眼眸转过了侧脸,疑问道。
阮倾城眼神略微复杂地看着阮谢,问道:“只是倾城若是不愿做的事情,也还望父亲莫要勉强。”
“……倾城可想过那个位子?”阮谢拿起笔点上了几片雪花,道,“这冬日总是需要腊梅来点缀才有温度。”
阮倾城退后了几步,站到了阮谢的对面,道:“这雪太美,腊梅也只会却步,父亲倾城只愿做无人问津的腊梅,傲立于陡峭的山野上。”
雪多么贴切的形容?正如帝王的爱,一到青春逝去时便会消散,那么又何必得到?
对于进宫成为妃子这种事,阮倾城是拒绝的。
阮谢闻言,深深地看着阮倾城,问道:“罢了,倾城既然不愿,那便不用,只是礼仪的嬷嬷还是需要几个。”
“礼仪……嬷嬷?”阮倾城不解地看着阮谢,其实她觉得自己礼仪挺好的,不过这话却不敢当着阮谢的面前说。
阮谢看向了阮倾城,满意的点了点头,“倾城长大了,出落的也越发动人的,身为我阮家的女儿礼仪自然是不得少的。”
再来,阮谢心头清楚,慕子誉若是真对阮倾城有了兴趣,阻挡也难,只是这倾城性子确实倔犟。
“是……”阮倾城垂了垂眼眸,点头答应道。
“嗯,天色不早了,倾城也早些回去休息吧。”阮谢说道。
“是。”阮倾城抬头看了眼阮谢,停留了一会儿,便朝着外头走去。
出了门,阮倾城抬头看着渐暗的天色,朝着门里看了一眼,阮谢依旧在画画,见此阮倾城才出了院门口,正好碰到了回来的兆祥。
阮倾城喊住了兆祥,对着他道:“管家,如今已到了夏日,在父亲的屋子里添一些君子兰吧。”
兆祥闻言抬头看了眼阮倾城,点了点头,便朝着屋子里走去,不过君子兰倒也是老爷最喜欢的。
“倾城与你说了什么?”见兆祥进来,阮谢放下了笔,走到了桌前倒了一杯水,问道。
兆祥回答道:“小姐让我添一盆君子兰。”
闻言,阮谢端着杯子的手一愣,转身看向了空无的窗口,那头隐隐有着盆栽的印记,阮谢不禁发笑道:“好,那便将君子兰放在窗口。”
君子兰素有雅称美誉,视为富贵祥瑞之物,只是阮倾城这意思却也暗藏着不同的深意。
“老爷,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兆祥不解地问道。
阮谢将杯子放在了桌上,道:“君子气度可包容天下,倾城这担心了。”
说完,阮谢便坐下开始吃饭,兆祥见此略有不解,却也退了下去,候在了门外。
阮倾城回到了院子后,有些呆呆地坐在了凳子上,直至绿珠见她,她才反应过来。
“……”阮倾城抬头看着绿珠,有些愣神地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小姐现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绿珠回答道,看着阮倾城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阮倾城点了点头,朝着屋子里走去,扒了几口饭,问道:“那浣心醒了没有?”
“又睡过去了,方才倒是醒了一次,就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傻了,是被惊到了吧。”绿珠给阮倾城,盛了一碗汤,有些同情的说道,“这浣心如今看来倒是极为的可怜,都被大小姐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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