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你们再赶我们走,我们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并不是要赶你们走。”阮倾城提起了笔,秀眉微微轻蹙,这些地方官这般做只会引起公愤,到时候只怕更加难以处理。
闻言,难民对着阮倾城反问道:“那么你要记我们的名字做什么?”
阮倾城对着难民问道:“难道你们想要永远在这种巷口过一辈子不成?就算你们愿意,那你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再说我阮倾城说要给你们安排去处,自然是有法子安排。”
难民们不禁开始议论了起来,纷纷讨论却没有几个人敢上去,而陶自若则是看向了慕子誉,冲着慕子誉撞了撞他的手臂,对着他道:“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慕子誉淡淡地扫了一眼陶自若,走到了阮倾城面前,面色冷然,而周身散不退的冷气,使得阮倾城有些头皮发麻,却只听他道:“相府女儿的话,还能有假?”
“您真是丞相的千金?”难民们开始动乱了起来,如果有丞相插足这一件事,那么离皇帝知道就没了多远的距离,他们终于离脱离苦海又近了一步!
阮倾城抬头看了眼慕子誉,却见他早已背对着她,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心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慕子誉就是认定她不敢说出他的名号了是吧?明明慕子誉这个皇帝就在这里……比她一个丞相之女可有名号多了。
阮倾城摸了摸鼻子,伸手安抚着有些骚动的难民道:“我是相府二小姐无误,然而天色也不早了,大家也快些排队将自己名字报上来,我也好早些回去将此事告知父亲大人。”
说完,看了眼慕子誉,又道,“也可让父亲大人告知当今圣上。”
难民连忙涌了上来,而慕子誉推到了一旁,淡淡地看着对旁人浅笑安然的阮倾城,漆黑的眼眸中流光微转,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子誉,怎么不上去帮忙?也不知道这么多人要写到什么时候去啊……”陶自若摇着折扇,对着慕子誉说道。
慕子誉斜了一眼陶自若,对着他道:“哪又如何?她与我何干?”
“呀呀呀,这可不像是你啊,子誉。”陶自若对着慕子誉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伸手碰了碰慕子誉的额头。
慕子誉一把推开了陶自若,凉凉地扫了一眼一侧正在写名的阮倾城,淡淡地开口:“日落之前也差不多。”
接着慕子誉便坐在了一旁,拿起了地上的树枝,将一侧的孩童们招了过来,问道:“知道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写吗?”
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接着对着慕子誉摇了摇,见此慕子誉面容又是一沉,对着孩子们道:“今日我来教你们写自己的名字。”
慕子誉平日里头虽然忙,也会抽出空来给这些孩子们教一些预防之术,见阮倾城写字,不禁想起了他未曾问过这些孩子们是否会写,于是便有了这一出事情的发生。
可当孩子们真说自己不会写字时,慕子誉的心头却不禁越发的沉了几分,他云夏国的子民若是如此,整个国家该如何兴起?天灾啊,真是一个害人不浅的灾难。
萧婉儿见阮倾城写了许久,还不曾放下笔,便对着阮倾城说道:“倾城剩下的人我来写吧,你先去休息休息。”
“没事,我来吧。”阮倾城摇了摇头,可萧婉儿却直接拿了她手中的笔,坐在了她的旁边,对着接下来的难民柔声问道。
见此,阮倾城不禁失笑,揉了揉手便站了起来,走到了一侧便注意到了角落的一幕,她的目光便再也转不开,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这一幕,或者说那个人看着。
阳光倾斜下一缕光辉,落在了慕子誉的身上,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枝,长发微微倾斜了下来,面色柔和,唇边漾着淡淡地笑容,这般的和谐,这般的温柔。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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