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读完了,阮倾城还傻着。
直至那宣读圣旨的公公离去,被人搀扶起来,她这才反应过来,合着圣旨的意思是七夕去皇宫?
阮倾城思忖道:既然是皇宫就该具有考古价值,而且皇宫中应该有数不尽的珍宝,正好可以给她解解眼馋的瘾,顺便看看盒子有没有可能在皇宫。
想着阮倾城便是一阵兴奋,可是……如果进皇宫就要去见到那个人,阮倾城不禁陷入了两难之中。
嗯,皇宫这么大,也未必就会碰到慕子誉吧,他应该很忙……吧。
阮谢转过身对着阮倾城淡淡地看了一眼,接着转过身看向了利如意,对着她道:“七夕皇宫之行,务必安排妥当。”
“是,老爷。”利如意对着阮谢弯了弯身子,点头说道。
闻言,阮谢拿着圣旨,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转过了身去,朝着内院走去。
阮谢离开之后,一院子的女眷除了阮倾城,其他的人走的飞快,唯独阮倾城这一个人,站在这大厅之上。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绿珠朝着阮倾城看了过去,对着阮倾城疑惑道。
阮倾城秀眉轻蹙,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地说道:“若是我说皇宫之中,有一人不想见,我能不参与这个七夕宴吗?”
“小姐……这圣旨是不能违抗的。”绿珠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阮倾城眨了眨眼朝着天空望去,她突然有点不敢去皇宫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她若是去了,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见阮倾城困惑的样子,绿珠纠结地看着阮倾城,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小姐这般的害怕?”
“谁说我怕了!我不过是让让他而已。”说完,阮倾城便一脚踏进了浅云轩里面,扑倒在了床上,在床上翻来翻去。
绿珠转身看了眼红袖,红袖对着绿珠耸了耸肩,两个丫鬟相视一眼,接着转身拿出了布匹、针线、棉花、香料,放在了桌上。
绿珠轻轻地摇了摇阮倾城,对着她说道:“小姐,该做一个香包了。”
阮倾城闻言,抬起了头来看着桌上的东西,拿着被子罩住了自己,倒在了床上,道:“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做古人真麻烦,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
皇宫中,慕子誉放下折子,朝着陶自若看去,道:“若是这法子没用,你就去扫马棚。”
“子誉,你也未免太狠心了吧!人家是为兄弟插女人两刀,你这女人还没到手,就插兄弟两刀,哦,我的心好痛。”说完,陶自若一手捂着胸口,一副生无可恋地看着慕子誉。
慕子誉拿起了一旁的一个书看了一眼,便直接朝着陶自若砸去,紧接着说道:“你插在我身上的,少吗?”
说完,走到了陶自若面前,强大的气场直逼陶自若,如玉的手指挑起了陶自若的下巴,斜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道:“陶自若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不成?”
说完,打开了方才扔向陶自若的折子,见此陶自若讪笑了两声,将折子收了回来,握着拳头咳了两声,道:“都是男人,你要理解。”
这都谁换的他的折子,他明明写的都是阮倾城的事情,怎么成了一幅幅春宫图了?陶自若心里开始呕血,他本来想早日促成这一对,没想到最后拉着自己下水了。
慕子誉放开陶自若,坐在了桌岸旁,一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云淡风轻的说道:“自若,我倒是觉得那萧婉儿与你挺配。”
“噗――”陶自若一口茶喷了出来,惊愣地看着慕子誉,道,“那可是一只母老虎啊,我跟你说这丫头简直是母夜叉转世,你瞅瞅,我的手还有咬痕没消下去。”
说着,陶自若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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