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子,直接摔下了桌上的茶具,尖叫怒吼的声音,传荡着整个院子。
而阮倾国原本精致的容颜,也瞬间扭曲,狰狞地露出了凶狠的模样,“阮倾城!今日之耻,他日,我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是夜,弯月当头,风吹得窗户阵阵响起,阮倾城站在阮谢的房中,看着对着她背过身影的阮谢,心中莫名地起了一分复杂的情绪。
“不知父亲,找女儿所谓何事?”
从皇宫中回来之后,阮倾城便被阮谢带到了书房,两个人一路上一直沉默不发,直至到了书房中,阮谢依旧不语。
阮倾城明白必定是与皇宫中有关,可阮谢不言一语,眼看着已经到了亥时三刻,恐怕阮谢是在等她开口说话,因此阮倾城这才对着阮谢问道。
“今日为父与诸位官员交谈之时,无意听见了一些关于七夕晚宴的一些趣事。”话音一顿,阮谢朝着阮倾城看去,道,“倾城长大了。”
慕子誉与阮倾城今日在七夕宴上的事,说大不大,但说小却也不小,以后阮倾城这身上,只怕要贴上皇家的名号了。
阮倾城闻言,心头一沉,唇边弯起一弯浅笑,对着阮谢说道:“在父亲面前,倾城依旧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倾城想永远陪伴在父亲的身侧,至于那七夕之事,不知他人是如何说的,不过倾城绝无半分不符合身份的妄想。”
想必,那些消息传出去之后,朝堂的官员必定会妄加评论,阮倾城只怕阮谢一个想不开,起了把自己送到宫里去的念头,那就惨了。
“有时妄想也并无什么错。”阮谢拍了拍阮倾城的手,朝着她复杂地看了一眼,接着道,“天色不早了,倾城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父亲。”阮倾城朝着阮谢看了眼,退出了书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进了浅云轩后,阮倾城便扑倒在了床上,如同病猫一般的瘫在了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床帘,心头就像是有一团理不清却打结成了一捆的绳子一般,她一扯却扯的更紧,乱的头疼。
绿珠见阮倾城从外头回来后,便扑倒在床上,直盯着床帘看,却又不说话,心头不禁着急,连忙对着阮倾城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宫里好玩么?小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
阮倾城只是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可绿珠看在眼中,却格外地着急,这不说话不解释的样子,着实让人焦心。
“没事,就是累了点。”许久阮倾城才开口说道。
闻言,绿珠还要问话,一侧的红袖对着她轻轻摇头,便拉着绿珠出了门,“小姐需要静静。”
“你们在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绿珠鼓着圆鼓鼓的脸,对着红袖严肃地问道。
红袖闻言,不禁叹息了一声,接着便拉着绿珠进了屋子。
阮倾城双手叠在脑后,双眸多了几分的迷茫,眨了眨眼睑,苦笑了一声,“慕子誉你还真是我的一个劫难。”
翻过身子,拉起被子,大被盖过了头,沉沉的睡去。
翌日,这一日的日头升的极早,阮倾城望着眼前两个黑眼圈,陷入了沉思之中,要在现代她已经可以去做国宝熊猫了。
“小姐、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绿珠端着脸盆进来,却看到阮倾城已经坐在了凳子上,不禁诧异地看着阮倾城,阮倾城闻言转过了身子,绿珠却开始笑了起来,“小姐你这一夜,去做了什么?”
见此,阮倾城翻了一个白眼,对着绿珠无奈地说道:“做贼去了。”
“小姐,你也就骗骗我,谁会信你这胡话。”绿珠对着阮倾城说道,接着便将脸盆放在了架子上,拿起了毛巾洗了一遍后,放在了阮倾城的手上。
阮倾城擦了擦脸,对着绿珠道:“也就除了你能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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