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开,露出了她衣服上巨大的窟窿,而脸颊也同时露了出来,眼珠子不知去了何处,血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极为的狰狞。
“啊――”
阮倾国直接跌倒在了地上,吓得连忙撑着双手,朝着后面移去,嘴里直说道:“浣心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别过来,求你,别过来!”
“呵呵……”浣心的身影忽然一移直接到了阮倾国的眼前,手抓住了阮倾国的脖子,对着她微微侧着头道,“不是故意的?可我死的好惨呐,好想拉你一起下地狱啊。”
说完,浣心朝着阮倾国张开了血盆大口。
阮倾国望着眼前血肉模糊狰狞地面容,接着看到这她的血盆大口,吓得尖叫出声,“不――”
是夜,阮倾国在梦中突然惊醒,一脸惊恐地坐在床上,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泪珠从眼眶中滑落了下去,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整个人有几分精神质,嘴中不停地念着:“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大小姐你怎么了?”浣月从门外走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阮倾国坐在床上披着头发,嘴角不停地蠕动,默念着什么,不禁担忧地问道。
阮倾国闻声,突然转过了头来,脸色惨白,双眸中满是血丝,死死地盯着浣月,突然跳起身来,一把掐住了浣月的脖子,道:“我杀了你!杀了你!浣心,看你还敢不敢来吓我。”
“小、小姐,我、我是浣月……”浣月抓着阮倾国的手,艰难地说道。
阮倾国先是怀疑地看着浣月,撩开了头发一看真是浣月,浣月见此连忙指着自己的脸道:“小姐你看,我是浣月。”
闻言,阮倾国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浣月,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一脸仓皇泪水朦胧了整张脸,忽然她眼眸划过一道阴狠,这一切都是阮倾城的错,如果阮倾城让浣心投靠她,她又怎么可能杀了浣心,双手紧紧握了起来,这一切都是阮倾城的错!
忽然尖锐的声音,从阮倾国的嗓子里传了出来,“阮倾城就算我阮倾国下地狱,我要你陪着我一同下地狱!”
阮倾国站起身子,脚下虚晃一脚跌在了桌岸前,紧接着又昏了过去,额头的血水淋漓吓得浣月连忙对着外头喊着,“快来人啊!大小姐昏倒了!”
阮倾国被人打了,昏迷后又昏迷的消息,在阮府传了出来,连同在睡梦之中的阮倾城也都被惊醒。
“这黑灯瞎火的是出了什么事?”阮倾城掀开被子走了下来,对着绿珠等人问道。
绿珠正将油灯点亮,走到了阮倾城身侧,微微摇了摇头,这时红袖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阮倾城道:“大小姐出事了,所以府里面便乱了,再加上那家里的人来闹,故而……”
“父亲大人呢?”阮倾城穿上了衣物,摆了摆袖子,对着红袖问道。
红袖微微蹙眉,面色有几分不好,道:“已经在大厅里面,面色有几分深沉,小姐还是小心些,免得……”
阮倾国这事出了,无疑是阮家的一个污点,偏偏阮倾国又在这时晕倒了,这事谁能主持,自然是阮谢,阮倾国非要开酒楼,如今又遇到这事,只怕阮谢对阮倾国又多了几分的不喜。
“我明白了,红袖你随我出去,绿珠你留在屋里面。”阮倾城对着两个丫鬟吩咐了之后,拿起了桌岸上放着的帕子,便领着红袖朝着前厅走去,身为阮家的女儿,她若是不去只怕会遭人闲话。
即便这一趟浑水,不是她该干涉的,可一旦触碰到阮家,那也成了她的事。
此刻前厅之中,那因为被蜈蚣给扎了的男人,一脸惨白地躺在地上,而他的妻子林氏则跪坐在一旁,不停地啼哭着,阮谢面色有些微沉,对着徐曼云道:“倾国呢?”
阮谢刚睡下没多久便被请到了前厅,自然是没听到阮倾国昏迷的消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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