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儿看着面色潮红的阮倾城跟一脸铁青的慕子誉,眨了眨眼道:“怎么了?”
“没、没事。”阮倾城反弹性地对着萧婉儿摇头,这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半响后意识到自己这反应过于激烈,握起拳头,干咳了两声,道,“婉儿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不成?你这话说的真伤人心,还是说你们两个背着我跟我哥,在做什么事情?”萧婉儿朝着慕子誉挑了挑眉,挑衅道,“我说云夏国的皇帝,你是要跟我抢嫂子吗?”
慕子誉面上不禁一沉,对着萧婉儿道:“是与不是尚且未定,不如萧小姐先去问问令兄与倾城的意思,再说这话不迟。”
说完,慕子誉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支发簪,插在了阮倾城的发间,道:“倾城向来喜欢素雅的东西,这支簪子衬你最好,朕有些事情,倾城照顾好自己。”
接着慕子誉便出了门去,慕子誉出门后阮倾城还有一些恍惚,手不自觉地摸着头上的发簪,心中不知觉中有一分的塌陷。
“别摸了,不过一个破簪子,你要是想要我那头多的是,我让我哥送你一车!”萧婉儿不禁赌气地说道。
阮倾城拔下簪子,转了转簪子,却清晰地看到了簪子上明显的两个字,“倾城”心头不禁一沉,这簪子……是慕子誉自己做的吗?
慕子誉。
……
此刻慕子誉出了婉香阁,迎面便碰上了陶自若,陶自若手臂搭在了慕子誉的肩头,笑道:“啧啧,做了半个月的簪子,您老可总算送出去了,你说说你这么麻烦做什么,早用我教你的方法不就得了,非要选个好时机,结果今天沉不住气了?怕自己比不上萧远源不成?”
“陶自若。”慕子誉沉声道。
陶自若面皮一紧,对着慕子誉道:“怎么了?”
“南方需要赈灾的官员,不如便你去吧,若是不把此事处理好,你不用回来了!”说完,慕子誉便骑着马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陶自若见此,连忙跟了上去,“子誉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陶自若你就这点能耐不成?我想陶王爷会跟你好好的谈谈。”远处传来慕子誉的声音。
陶自若连忙说道:“我错了……子誉我去还不成?”
此后,皇城之中,流传着一些令人耳红的话语,而朝中的官员更加激励地筛选美女,给慕子誉塞去。
衙门内
知县官配整理走到了堂上,坐在了桌岸前,在场的衙役便拿起了手中的杀威棒,对着地面捶着,异口同声地说道:“威武!”
“啪――”随着知县的惊堂木落案,衙役手中的动作,将杀威棒整齐地放好,知县道,“堂下何人?”
“小妇林氏。”林氏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跪在了知县的面前,“参见青天大老爷。”
“林氏你有何冤屈?”知县对着林氏问道,林氏从昨日便被人送到了衙门内,由于他外出有事便压到了今日,知县沉了沉眸,这丞相府里面送来的人,恐又不是一件小事。
林氏闻言,不禁掩着面低声哭泣道,“小妇前来状告徐家人,也是前来自首的……小妇的公婆皆因徐家人而死,徐家人霸占夫家张氏的财产,小妇不平便大闹了一场。”
衙门外,一穿着家奴服饰的小厮闻言,身子不禁开始微微颤抖,双拳不禁握紧,他略显担忧地看着林氏。
林氏说着顿了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知县,对着他接着道:“谁想徐家的人竟然直接跑到家中气坏了公婆,因此小妇便与丈夫合谋要算计徐家外孙女阮大小姐,这才落了这糊涂账……小妇自知有罪,可也不能让徐家人逍遥法外!”
知县闻言眼眸一沉,一旁的师爷连忙拿起了林氏面前的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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