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任谁碰到这种事,脸色总是不好受的吧?
谁知,慕子誉直接握住了阮倾城的下巴,霸道而炙热地目光落在了阮倾城身上,轻狂而邪性地说道:“阮倾城,朕早就告诉你逃不开的,如果你想逃你可以试试惹恼朕的后果。”
阮倾城背后发凉,却咬着牙对着慕子誉说道:“那我便逃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那你可以试试!”说完慕子誉直接一个推身将阮倾城的身子紧贴在胸口,带着血水的唇吻上了阮倾城的唇瓣,同时带着让阮倾城所不能抗拒的气息。
血水顺着两人的唇瓣,滴滴落下,打在了床上落在两人的衣服上,竟显得有几分致命的诡异魅力,让人侧不开眼眸。
慕子誉未将剩下的话说完,然他心底清楚,阮倾城更清楚,一个人的偏执,确实是一股强劲而不可抵挡的东西。
所以,爱究竟是个什么?
阮倾城不清楚因为不爱,那么慕子誉你呢?清楚吗?
直至阮倾城感觉到衣带缓缓滑落的时候,她伸出一只手挡在了两人之间,眼睑微垂,嗓子里发出了微弱地声音:“放……放开……”
“阮倾城入宫吧。”慕子誉抬起头,一手撑在了阮倾城的身侧,一手擦拭了唇边的血迹,而眼眸之中透着让人所不可抗拒地威仪。
这话似是提议,却让人无从拒绝,阮倾城张了张嘴,无声地笑了。
若是她真是古代的女子,已经被人欺负到了这个地步,不入宫门都是不可能了,但她偏偏不是!
阮倾城对上了慕子誉的双眸,坚定地说道:“我不入。”
……
绝望是什么滋味,阮倾语并没有亲身尝试过,可一早的庆幸却让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清白被毁,她回去也只是一个笑柄吧?
阮倾语眼眸微垂,心底的寒意缓缓传至全身,将她彻底的冰封在层层的寒冰之中,即便最后没有被真正的破身又如何?已经到了这一步,谁能为她再说什么?
谁又可以!
眼泪从眼眶之中砸落了下来,阮倾语颤抖着双手摸索起了床侧的簪子,只要……只要杀了眼前的人,一切是否能回归到原点?
阮倾语抬起了一只手,簪子直对利云天的心脏,却在离胸口有一毫的距离时,阮倾语的手生生地顿住,她痴痴地笑了一声,胸口微微起伏,抬起头笑得倍显沧桑。
杀了他,又如何?又能如何?还能如何?
阮倾语望着自己满身的痕迹,笑地更加地苍凉,她已经毁了,彻底地毁了……
利云天睁开双眼时便看到了这一幕,阮倾语手拿着簪子,便要朝着自己的胸口扎去,连忙抬手阻止了阮倾语的动作,若是阮倾语就这么死了,他还费心思做这么多有什么意义?
阮倾语垂着眼眸,手却紧握着簪子,簪子离阮倾语的胸口只剩下一毫米的距离,只要她再用一些力气,她就可以解脱了,就可以……不用记得这些了,不是吗?
“你的目的不都达到了?为什么还要阻止我?”阮倾语低笑了一声,一行清泪从眼眶之中滑轮下来,砸在了两人的手上,阮倾语对着利云天质问道,“你又凭什么阻止我?”
“我爱你,倾语我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你,难道我的心,你从来没有看到吗?”利云天手依旧紧握着簪子,双眸柔和地看着阮倾语,温声的劝慰道。
阮倾语闻声动作一顿,利云天趁机将阮倾语手中的簪子夺下,丢到了床下,这才松了一口气,阮倾语若真死在这床上,怕他这命也不保。
只是这阮倾语真是不识抬举,他利云天看上她阮倾语,是她几辈子修的福气,可她竟然要死要活,真是晦气。
若非他兄弟不行,真想将阮倾语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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