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显然这雨比刚才又大了一分,这使得阮倾城不禁蹙了蹙眉。
这老天是故意逗她玩吧?
她本来想走,可现在却又走不了了,看着屋里头满面春风的慕子誉,阮倾城忍不住想要咳血,她造了什么孽,才惹了这个祸害?
这般想便不由地会想到了方才,她明白地说了三个字,拒绝的意思说的极为清楚,却被慕子誉一句“该用膳”了打了回来,然后她很没出息的滚去吃了一顿饭。
真是美食误人啊!早知道该回去吃的!
“这雨怕是没有一会儿,便不会停,不如安心地坐着,再说你打算这样回去?”说完朝着阮倾城挑了挑眉,眼底明显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阮倾城忍不住对着慕子誉翻了个白眼,他还好意思说,可她上哪儿弄换洗的衣服,难不成问慕子誉要不成?
阮倾城想想都觉得这不靠谱,就依照慕子誉方才那要将她拆入腹部的架势,阮倾城实在难以对这个人起半点的安心。
“呵呵……”见了阮倾城的动作,慕子誉反而低笑了起来,走到了阮倾城的面前,对着她问道,“怎么想让朕亲自替你换不成?既然倾城诚邀,朕若拒绝倒是却之不恭了,来人送一套女子的服饰。”
阮倾城被慕子誉吓了一跳,看着他真朝着自己而来的模样,脸不禁涨红,怒瞪着慕子誉,气的甚至有几分结巴地说道:“你、你、你别过来!我什么时候说要你给我换了!我、我、我自己换!”
说完,阮倾城便直接从下人手中接过了衣服,便朝着里屋而去,见慕子誉要跟来,吓得转过了身,对着慕子誉问道:“你做什么?”
“伤药。”慕子誉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险些炸毛的娇人儿,眼中笑意渐深,伸手轻轻的在阮倾城的鼻尖轻轻一刮,道,“告诉朕你这脑袋里面在想什么?”
阮倾城面上不禁有几分尴尬,她还以为……咳咳,不过输人不输阵,阮倾城故作坚定地昂首挺胸,扬了杨下巴,道:“脑袋之中自然都是商机!这属于机密!”
说了便直接从慕子誉手中直接抢过了伤药,便朝着里屋而去,皇帝的寝宫可为奢华,内设了一个浴池,还是温泉这也是阮倾城进内宫的原因。
阮倾城纠结着自己该不该去泡一泡温泉,可是又担心慕子誉进来,而且这还是人家家中,可是这一天不洗澡又一身血气,回去指不定还得被人怎么说。
阮倾城心一横,便直接褪下了衣物,进了浴池之中,反正她就算泡了慕子誉也应该不知道吧,更何况她这一身的血腥味还不是拜慕子誉所赐?
接着她拿起了慕子誉给的伤药,小心地涂在了胸口,疼的扯了扯嘴角,低咒道:“嘶……下手真狠,痛死老娘了,怎么一道古代就这么窝囊,真是气死人了!”
说着阮倾城便打算把手中的伤药给砸了,可抬起了手却又放了下去,接着歪过了头,给自己思寻了一个理由,这才将伤药放在了一旁,利索的拿起了一旁的衣服穿了上去。
屋外慕子誉听到了屋里头的动静,摇了摇头,却也不进去,今日怕是吓坏了那丫头了,慕子誉虽有几分愧疚,但几日前阮倾城做的一切确实让他冷心。
“得偿所愿了?”陶自若推门而入面上却没有几分的笑意,关于慕子誉的心思作为兄弟他自是了解,可他这相当于自残的行为却让陶自若不喜。
然朝着慕子誉靠近了几步,却闻到了一阵血腥气,眉间不禁一沉,却发现慕子誉的手上竟然有一个咬痕惨不忍睹,面色更加地沉了几分,对着慕子誉质问道:“是阮倾城?”
“嗯。”慕子誉垂下眼睑,目中染上了一分笑意,那丫头下手倒是狠,怕是真把她气极了。
陶自若闻言,脸色一黑,他这是引狼入室啊!竟然放了这狼性狗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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