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阮谢一声低喝,额上青筋不禁勃.起,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事实如何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阮逸铭能把阮逸轩拖下水去谁信呢,且不说这走道离池水边有一片草坪的距离,就是他们这力气本就悬殊,除非是阮逸轩本就没安好心,不然谁打招呼会打到池塘便去。
阮逸轩被阮谢这猛地一声呵斥,吓得浑身抖了抖,有几分胆怯可回想自己的话走觉得没有漏洞,推了一把阮逸铭,对着他低喝道:“你说,是不是?”
“是……都是逸铭的不是……逸铭不该推大哥入了池塘。”阮逸铭说着身子开始一抽一搭,看起来好生可怜,实际上是被冷的,阮逸铭的身子骨本就羸弱,即便身处八月,可这风一吹小脸便红了起来,接着阮逸铭脑袋一昏晕了过去。
阮倾城离阮逸铭是有几分距离,但是她一直注意着阮逸铭,谁想却看到了阮逸铭晕倒的画面,连忙跑了过去,在阮逸铭落地的那一刻,将阮逸铭抱了起来。
阮逸轩见阮逸铭突然晕倒,心头一跳,低声地说道:“不会是故意的吧?说了一句话就倒,做戏给谁看……”
说着便上前,想要用脚把阮逸铭给踢醒,阮谢见此低吼了一声,“逆子,你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中!来人拿家法!”
阮逸轩闻言脸色依旧阴沉,却不好发挥,他也怕阮谢真对他做些什么,于是便沉默着没有说话,可家法他也是不想受的。
“爹,凭什么我跟这小子一起落水,你就罚我不罚他?”阮逸轩不服气地说道。
利如意见事情成了这样,秀眉拧了拧,走到了阮逸轩面前无声息地将阮逸轩挡在了身后,“老爷,逸轩今日做的事是有错,可家法却也不至于,是否有些过了。”
“那二夫人认为什么更合适?”阮倾城看了眼怀中的阮逸铭,目光平淡地看向了利如意,不咸不淡地问道。
利如意微微蹙了蹙眉,心里头如同麻花一般搅成了一团,阮逸轩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虽然没闹出人命,可那明摆着算计庶弟,这若是传出去,对阮逸轩未来仕途之路必定是有影响。
利如意眼睑微垂,看向了盛怒的阮谢道:“老爷,事情已经出了妾身也不会为轩儿推脱,他做的错事便要由他一人承担,老爷要罚轩儿,妾身无话可说。”
阮逸轩本以为利如意会为自己说好话,谁想她居然这般说,双眸不禁睁大,对着利如意惊呼道:“娘!你怎么可以!”
“闭嘴!你做了这事,我脸上也没有光!”利如意对着阮逸轩呵斥了一声,接着转过身对上了阮谢,秀眉微微皱了皱,道,“只是倾语婚期在即,若是逸轩在此刻出事也不好,到时候只会让阮府……”
事关阮府颜面,阮谢也不得不重视,而阮倾语这婚事,阮谢的眼眸沉了几分,这利家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见阮谢没有吭声,利如意不由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故而,妾身觉得不如将逸轩关在阮府里,一来惩罚他,让他长个记性,二来明年春试逸轩也该去试试,身为阮府长子而逸轩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也该去讨个一官半职。”
阮谢扫了眼阮逸轩,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不禁一沉,道:“他若这个性子,去了官场也是给本官丢人,此时暂且不提,至于今日之事家法可免,然你半年不许出自己院门一步,同时在你二弟醒来向他道歉,直至他原谅你为止!”
阮谢说完这话,没有等阮逸轩的反应,便转过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诚如利如意所言,阮倾语亲事在即,他若是此刻处罚阮逸轩无疑在打利家的脸,阮逸轩身上也有一半的利家血脉啊!
管家兆祥见阮谢出门后面色一直阴沉着,便对着他说道:“这事怕是要委屈了二少爷。”
“不见得。”阮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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