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利云天对着阮倾语胡说了一通,便又叫了人端了不少美酒而来,喝了个醉,也难得的露出了往日没有的情绪。
利云天抓着阮倾语的手,望着她却像是看到了另一个女子一般,他对着阮倾语道:“终归会是我的,终归会是我的,阮倾城既然伤了我就该负责的不是?”
阮倾语一直以为利云天这种人绝不会去喜欢一个人,却没想到对阮倾城念念不忘,如此听着阮倾语嗤笑了一声,到底也就她是一孤家寡人罢了,人人心头都有念着唯独她,念谁都不是。
看了趴在桌上喝的酩酊大醉的利云天,阮倾语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终归是她的夫君,阮倾语让人打了盆热水,将利云天扶到了床上,拿着毛巾给他擦了脸。
“倾城、倾城……不要走,不要走……”利云天不停地唤着另一人的名字,阮倾语轻叹了一声,接着将毛巾放在了脸盆中,站起身来便要朝着外头走去。
利云天一把抓住了阮倾语的手,一手撑在床沿上,眼神迷离,呢喃道:“你还要走吗?阮倾城你若敢走,我便让阮倾语生不如死!”
“呵,生不如死?阮倾语不一直如此?”阮倾语并未转身,却也没有推开利云天的手,只是不咸不淡地回话。
利云天闻言忽的笑了一声,“呵,如果说我在她身上种了蛊毒,只要我想她便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你还要走吗?”
蛊毒?蛊毒!
阮倾语转过了身来,抓着利云天的手,道:“你下了蛊毒?你何时下的?为什么这么做,我、她有什么不好?”
“谁让她是阮家的女儿,谁让她是阮倾国的妹妹,谁让我喜欢的人是你,而你对这个妹妹不如对其他人一般冷情,阮倾城你何等冷心,嫁我不好吗?”利云天抬起手缓缓地靠近了阮倾语的脸颊,眼神恍惚傻傻分不清眼前阮倾城与阮倾语的脸。
直至最后头一歪睡了过去,而阮倾语的心却透彻心凉,当阮倾城告诉她蛊毒跟蛇的消息时,她一开始不信,可现在……阮倾语跌坐在了地上,她错了……真的错了。
为何这般待她,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想要一个真心待她的人,有那么难吗?
“小姐,你怎么了?”琼儿趁人不注意时偷偷地溜了出来,却看到了阮倾语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了阮倾语。
阮倾语摇了摇头,看了眼利云天,接着道:“我们出去吧。”
“是,小姐。”琼儿连忙带着阮倾语出了房门,院子外的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却也正好让阮倾语有了一个安静,阮倾语扑进了琼儿的怀中,泪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琼儿连忙追问,阮倾语却只是摇头,不停地哭泣,“琼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小姐……”琼儿抱着阮倾语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阮倾语,可阮倾语这一生难道就要这么毁了吗?
风微凉冷的彻骨,吹在阮倾语跟琼儿的身上,刺的两人全身发抖,然却不及她们心上的凉意。
……
转眼过了两日,阮倾国估摸着阮倾城也快到了望龙山,便有些坐不住了,领着浣月便朝着醉仙楼而去。
这几日醉仙楼的生意阮倾国也懒得管,而管家也已经辞职不干,管家一走后带动了不少的仆人皆散了,留下的不过几人阮倾国看着就烦,便直接丢给了浣月。
阮倾国推开门,便看到苏小小正在跟一个黑衣人谈话,见阮倾国来苏小小便让黑衣人先走,接着站起身来迎向了阮倾国,拉着阮倾国的手,道:“倾国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你了,你看你这几日忙碌的消瘦了不少,索性我便让厨房的人给你炖了一锅鸡汤。”说着阮倾国便将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在了桌上,将里头的鸡汤端了出来,盛了一碗放在了苏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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