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眼琼儿,这倒是好大的手笔居然模仿着阮倾语的字样来写,但是她方才怀中明显有两封信,另一封怕才是真的吧!
“你怀中另一封信是什么?”阮倾国问道。
琼儿不禁糊住了信,可看了阮倾国目子幽暗了几分,连忙道:“这是给夫人的信。”
“呵,给夫人的。”阮倾国已经认定这信中定有问题,又见琼儿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心头已经十分的确信,便挑起了琼儿的下巴,道,“你这般惧怕的模样是做什么?”
琼儿偏过了脸,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子,咬着唇瓣道:“大小姐可知我家小姐在利府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自然是好日子,怎么看你这脸色,利云天还能亏待了阮家三小姐不成?好歹阮倾语流着的是阮家的血,利云天若是敢造次,他也不怕父亲的报复?”阮倾国抿了一口茶将茶杯重重地放下,又道,“另一封信交过来,待会儿我要去母亲那儿顺便替你送了。”
琼儿却犹豫了,阮倾国这般坚定的模样琼儿差点以为阮倾国是个维护妹妹的好姐姐,可一想到阮倾语如今过的不人不鬼的生活,琼儿不禁嗤笑了一声,“好日子?成日里被利云天欺负那叫好日子?原来大小姐认为这便是好日子,琼儿真是长见识了!”
“放肆,谁允许你与我这般说话了!不要以为倾语宠你我就不会罚你,琼儿你若是再敢造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琼儿的话阮倾国是未曾听进去,反之琼儿的语气却让阮倾国恼火不已,想她阮倾国风光数十年,何曾被人这般说过。
心头的火自然是格外的高,接着一把夺过琼儿怀中的信,直接拆开了来看,却在看完之后大火,什么叫自己已经无法待下去了?什么叫过的生不如死?什么叫若是再不离去便再也见不到她?
阮倾语你便有这般不愿为她做事不成?阮倾国拍案而起,而信纸直接被拍在了桌面上,发出了极大的声响,惊的琼儿一跳。
阮倾国如今十分认定,这定是那阮倾语看她失势,便与丫头弄了这出戏,利云天什么样德性她还不清楚,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而阮倾语身上有阮府三小姐的身份撑着,利云天即便对她有所小罚也是不会太重的。
可阮倾语却要死要活的,阮倾国气急走到了一侧的书桌旁拿起了笔墨直接在白纸上提上了几字折了放在信封中,笑盈盈地放在了琼儿手中,道:“务必亲自交到阮倾语手中,这也是我这个做姐姐对她唯一的提点了。”
琼儿虽不知阮倾国为何这般发笑,却也不想在这儿再待下去,看了眼桌上的信纸,便打着伞出了门去。
琼儿离去之后,阮倾国攥紧了拳头,将信纸揉成了一个球,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阮倾语!”
轰隆隆天上雷劈了下来印着阮倾国那半边两起的模样,格外引人胆颤。
浅云轩中,门外等候的王德贵被这一声闷雷吓的不轻,连忙对着绿珠唤了一声,绿珠闻言连忙拿着包袱出了门去,烛光微亮隐隐跳动,而桌上的信纸却那般的显眼。
阮府门口,绿珠等人与琼儿锦儿堪堪擦肩而过,可因着雨势与二者皆在赶路,故而没有看清对方是谁,便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雷震的人心打颤,而牢房之中却静的可怕。
“送饭的?”看守牢房的衙差看了眼带着斗笠推着木桶的人,接着便给那人放了行。
那人抖了抖身上的雨,对着两衙差拱了拱手,便推着木桶进了门去,接着将木桶中已经分好的饭食放在了每个牢门的前头,直至到了最里面的牢房,也就是关押苏小小的地方。
苏小小的脸上已没了往日的神采,颓废的人儿小小的坐成了一团,原本打理的又长又直的墨发如今显得有些散乱,眉间少了盛气凌人的神色,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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