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家管家匆忙出来却见是慕子誉与阮倾城,心头暗叫不好难道是谁将阮倾语的事捅了出去不成?
又看阮倾城跟慕子誉的样子,两人身上穿戴华丽,像是一套的衣服,而两人神情皆有些异样,明显匆忙赶来,那不好的预感在管家的心头更加的浓重了一些。
“老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管家直接跪在了慕子誉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慕子誉见此则道:“利云天与阮夫人的院子在哪儿?”
“老奴带皇上前去。”管家额上不禁冒起了汗珠,看来两人确实是冲着阮倾语而来,管家给一侧的下人使了个眼色,接着便领着阮倾城跟慕子誉朝着利云天的院子而去。
此刻利云天早在得了消息时,便被他的娘亲给打晕塞上了马车,朝着城外逃命去了,当阮倾城跟慕子誉来时正好扑了个空,然房门却是紧闭着的,隐隐从里面传来了一两声咳嗽声,像是重病的妇人。
“谁……在外面?咳咳咳……”那声音与阮倾语有五分像,又隐隐夹杂着一丝陌生与恐惧。
阮倾城见此与慕子誉看了一眼,接着说道:“三妹,是二姐,听闻你身子不好便过来了,你说你也真是从小身子便不好,怎么来了利府却更严重了?”
“许是思虑过度了罢,倾语这毛病打小就有了,怕也撑不过几时了……”屋里面隐隐传来女子孤立无援地声音,显得格外地凄凉。
阮倾城攥紧了拳头,又道:“听闻你与妹夫关系极好,姐姐这也快成亲了,便想你学一学,如何让夫妻和睦。”
阮倾城说完便被慕子誉抱得紧了些,慕子誉明知阮倾城是在试探里面的那人,却还是忍不住心头欢喜,牙不禁轻咬了一口阮倾城的耳尖,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阮倾城的脸颊,“朕不需要这些,也是你的。”
“咳咳……”这下子可不是里头的人咳了,而是阮倾城咳了,阮倾城尴尬地揉了揉额头,她是不是不该说话?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儿来的绝技,不过是夫君向来疼爱倾语,便从未与倾语置过气连性子也是极好。”里头的女子说的那可叫一个声情并茂,却让外头的众人擦了一把冷汗。
阮倾城掀开裙子一脚踹了门,便朝着屋里面走去,接着一把抓住了床上的冒牌货将她拖了出来,对着那管家道:“这便是我妹妹阮倾语?”
“不、不是,许是倾语小姐她……跟我们玩躲猫猫呢!”一面是皇帝的怒火,一边是阮谢虎视眈眈,管家总觉得自己说什么不对,如今这局面阮倾语的死,死在了最不合适的时间。
阮倾城听了却是笑了,接着抽出了一侧放着的宝剑,指着那女子对着她问道:“命还是答案,你选一个。”
“阮小姐饶命,我是真的不知,清白被人抓来说等过段时间放我回去,还给一次赏银,所以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做出顶替她人的事来。”那夫人一想到自己家中的老母与孩子,便不得不对着阮倾城求饶道。
阮倾城听出她的事来,可一听她在这儿说过段时间会放了她,这群利家人当阮家的人都是死了的不成?
阮倾城手放在桌岸上,接着运气一拍直接碎了两瓣,她冷着眼眸道:“怎么你们觉得阮家好欺负,还是皇上是摆设?居然敢设局,说我三妹在哪儿?”
“呵,早不来,偏偏在我家小姐死了你才来,阮倾城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个什么劲?”琼儿一想到自家可怜的小姐,便忍不住掉泪珠。
她与锦儿被支出去后,却得来了阮倾语重病的消息,若非利云天已经跟个幽魂一般,她们尚且还会不知阮倾语已经死了。
琼儿一想到阮倾语的那张恬淡的小脸,心里头便冒酸水,她家小姐这般温柔漂亮善解人意,如今却被这群人一捧黄土便了了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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