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雨晴话音刚落,王慧茹便直接甩开了利雨晴的手,双眸中蹦出了冷芒,对着利雨晴的眼神满满的不信任,“要我去跟阮倾城修好,你这是做梦!”
“这梦能做做那也是好的。”利雨晴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只是你拿什么与她相提并论?”
王慧茹连忙反戳道:“我比她更了解皇上,陪皇上更长时间!”
“可她不用了解皇上,更不用陪伴皇上更长时间,就能让皇上为她神魂颠倒,更何况你觉得你真的了解皇上吗?怕是连蓝若仙都不足够了解皇上,何况是从不相近的你。”利雨晴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的话有多伤人,反而越说越狠,看着王慧茹越发沉的脸,利雨晴同样也自嘲了一声。
这些话何尝不是在说她自己呢!
王慧茹脸色渐渐沉了,转瞬又开始发白,瞪着利雨晴直看,利雨晴见此扬起了一抹绝美的笑容,“更何况尚书府与相府你觉得皇上会支持谁呢?”
嘭――
王慧茹直接跌坐在了凳子上,脸如同抽光了血一般,惨白一片,攥紧了双拳,良久闭上了眼,“多谢姐姐提醒。”
“妹妹说笑了,这一切都是妹妹自己想出来的,而姐姐不过是来送了一份糕点罢了。”利雨晴回了王慧茹一抹浅淡的笑容,便转身朝着门外而去。
王慧茹死死地看着利雨晴离去的身影,抓着衣服的手紧紧攥紧,落雪走进门来有几分担忧地看着王慧茹,道:“娘娘……”
“落雪书信一封,送去本家。”王慧茹站起身来有几分痛苦地嗤笑了一声,转身朝着书房而去,没想到她王慧茹娇纵数十年,如今却要开始学会讨好别人。
阮倾城、利雨晴今日之耻,她日定要你们千倍偿还!
风吹花香沁,枝头不知何时以抽出了嫩叶,隐隐有一两朵花苞立在了枝头,阮倾城抬起手来轻轻地碰触那花苞,却有一滴水珠子顺着阮倾城的手滑了下来。
“小姐,虽快到三月这天还是透着寒气,莫要冻着自己。”红袖说着将袍子披在了阮倾城的肩头,眼眸带着几分担忧与责怪。
阮倾城笑了一声,转过身来道:“红袖,如今阮倾国已经得到了她的报应,而你也已经将婉香阁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想……”
“小姐,红袖不走!”红袖跪在了阮倾城面前,一双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阮倾城,道,“若非是小姐红袖早已堕入红尘,虽我娘因阮倾国为害小姐您,而死在了大火之中,可这一切皆是我大哥贪心所致,是娘的劫数,而红袖既然已经被小姐救了,那生生世世都是小姐的人。”
“你个傻丫头,我何时说完赶你走了?平时看你这般精明,怎么今日却傻了?快起来。”阮倾城哭笑不得地拉起了红袖,伸手戳了戳红袖的脑门,一脸无奈。
红袖眨了眨眼睛,道:“那小姐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这也不能怪红袖瞎想,而是阮倾城留下的那份信,让红袖吓了个不轻,因着当日阮倾城为慕子誉挡了一箭受了伤回来了,她才没有说什么,主要也没碰到阮倾城。
可到底是一根刺,插在喉咙里怪难受的。
“只是想去婉香阁看看,倒是你怎么了?最近几天茶不思饭不的,是因为我当日留下的信?”阮倾城看向了红袖,见红袖垂下头不语,开口道,“当日我确实想离去,故而将绿珠的卖身契放在了信封里,然如今我不会离去,只是婉香阁还是离不开你,故而并未将你带去皇宫。”
红袖眼眶微微红了红,对着阮倾城点了点头,“红袖知道,红袖带小姐前去婉香阁。”
阮倾城点了点头,对着从外头走进的绿珠说道:“嗯,别让人去打扰皇上,他这几日也怪累的,绿珠锅里面暖着鱼肉羹,等皇上醒来之时,再端给他喝,不用让他喝太多,我去一趟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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