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让人觉得脆弱,反而透着一丝坚毅。
阮谢心头微微一颤,牵起了阮逸铭的手,转身朝着门里走去。
而一侧看着这一副父慈子孝画面的阮逸轩,却深深地将手嵌入了肉中。
一个杂碎,居然能让父亲去牵他,明明他才是人中龙凤,他才是阮家的大公子,可身为父亲的阮谢却一次都没有牵过他,给他的只有无数的背影,与数不尽的斥责。
这一切都是阮倾城害的,阮逸铭害的,总有一日他要他们不得好死!
……
马车朝着皇宫行驰,阮倾城坐在马车上换下了丧服,穿上一袭正红的衣物,眉间点上了一点梅花,不妖不媚格外清丽,端起了茶杯,腕上的镯子在光芒上泛出了淡淡白光,衬得阮倾城的脸颊如玉一般,美的毫无瑕疵。
“小姐,这小少爷也真是可怜,这么小就没了娘。”绿珠擦着眼泪,一边擦着一边略带着同情的语气说着。
阮倾城闻言手一顿,微微侧过了头,看向了车外,她又何尝不知阮逸铭的可怜,可这孩子却懂事的让人心疼,怕她会被人言重伤,便自己前来请她回去,让她留个好名声回去,真是个傻孩子。
“娘娘,到了。”马车外的宫人对着阮倾城恭谨到。
阮倾城看了眼绿珠,绿珠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仪容,这才随着阮倾城出了车子,朝着玉清宫而去,然她二人才刚到玉清宫的门口,便看见王慧茹领着一宫的宫女跪在她玉清宫的大门口。
若雨与晚清见阮倾城回来,连忙跑到了阮倾城面前,晚清看了眼王慧茹,略为难地对着阮倾城说道:“娘娘,这茹妃,已经在这儿跪了一日了。”
“娘娘,奴婢觉得此事可能有诈。”若雨有几分担忧地看着阮倾城,她与晚清在后宫之中带的日子甚久,王慧茹什么样子不用说她便知晓,可如今她居然领着一宫的人来忏悔,这让若雨不由的担心了。
阮倾城点了点头,朝着王慧茹看了一眼,接着缓步朝着王慧茹走去,这不是夏日自然不是特别炎热,可才刚到春日这寒气,怕也是够王慧茹受的,在这儿跪了一日,看来下了极大的决心。
不管是诚心悔过,还是有意想要接近她再预谋更大的事,王慧茹这一招走的倒也好,至少不再是表面做做样子,那她也不会拂了王慧茹的面子。
“姐姐,你来了啊。”王慧茹跪了一日,唇瓣显得有些苍白,她朝着阮倾城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模样让人看起来有几分心惊。
阮倾城半蹲在王慧茹面前,重新审视着她,不过几日不见她居然大变,对着她甚至叫了一声姐姐,阮倾城眼眸微闪对着她道:“茹妃娘娘,还是快起吧,这地凉若是风寒入骨就不好了。”
王慧茹摇了摇头,咬了咬苍白的唇瓣,努力牵出了一抹笑容,道:“是慧茹的错,慧茹……不该跟姐姐争风吃醋,是慧茹妄想要皇上的爱了,慧茹以为姐姐要抢走皇上,是慧茹的不是,姐姐可不可以原谅慧茹?”
“你有何错?我却是不知。”阮倾城低笑了一声,眼底却多了一抹沉思,她一直知道帝王后宫的女人有多可怜,如今看王慧茹,也不过是一个想要挣丈夫喜爱的女人。
是这里三妻四妾的制度,害了这群女人,她能怪什么?她又能原谅什么?
不过,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王慧茹脸白了一分,心头却愤恨不已,她已经卑微到了这种境地,阮倾城居然还说这话,这女人果然该除了!
王慧茹咬了咬牙,面上凄然一片,“姐姐,还是不愿意原谅妹妹吗?若姐姐不肯原谅妹妹,妹妹就跪在这里长跪不起!”
“哦?长跪不起?看来你极为钟爱我宫门前的这块砖,罢了罢了,你既然要跟它相亲相爱,那就跪着,本宫乏了先回去睡一睡。”阮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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