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茹握着绢帕的手一紧,冲着利雨晴强撑着笑意,“看来姐姐都已经知道了,原来妹妹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妹妹这几日一直在房中,消息自然是落后了一些,然却也不晚,只是不知妹妹打算送什么去给贵妃娘娘的庶弟?”利雨晴冲着王慧茹浅浅一笑,眼底却多了一抹沉思。
一个庶子,不受宠的庶子,却因为抱到了阮倾城的腿,一跃成名,他也算是好运,虽然失了母亲可有阮倾城为他保驾护航,这路会好走很多,可这对利家的趋势怕是有害。
阮逸铭还小不足为据,只怕的是阮逸铭是一个潜力股,父亲尚未添上儿子,而阮家这幼子有阮倾城扶持,只要阮倾城不倒阮逸铭便不会有事,若是他待到年纪到了入朝为官,又有一番**,父子同堂,怕是要将利家压制下去。
利家一但地位不如往昔,同样会危及她在后宫的地位,她对上阮倾城只怕更没胜算,这事决不能发生!
“姐姐在想什么?”王慧茹见利雨晴只是木着脸没有说话,心头有了些计量,冲着利雨晴轻声问道。
利雨晴收回了思绪,转过头来对着王慧茹道:“礼品自然是送最好的,只是想到了阮家该还有大公子,说起来也是我堂兄,却没想到这名声却不及这堪堪只有十岁的孩童。”
若是能让阮逸轩出名那也还好,怎么说也沾着点利家的血脉,对利家也是有帮助的,可这堂兄她也是见过,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吃喝玩乐少不了他,论真才实学却没有半点。
愁,怎是一愁字了得。
“原来是如此,只怕这事阮大公子心里头怕是会不好受吧,不过这一次贵妃娘娘回府,可是大事更何况有皇上同行,若是出了点事怕传出去也不好。”王慧茹朝着利雨晴有几分担忧道。
她倒是不怕利雨晴会出什么事,只怕跟利雨晴有关的阮逸轩折腾出什么幺蛾子,要是能把阮倾城折腾死也好,若是不能怕是反把自己折进去,而阮逸轩多少跟利家有关系,皇上宠阮倾城自然不会跟阮家计较,可利家怕是要受波及。
若是利家失势,利雨晴地位受到波及,而皇后又不是好依靠的,她在宫中的地位岂不是更折了?本就受限于阮倾城,她决不能一折再折。
而利雨晴自然也明白这道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达成了共识,然阮逸铭却也是要除的,不过不是现在只要这事过了什么时候不是除?
“看来姐姐也明白我的意思,只要这件事过去,阮家是独子还是有个废子,那都与你我无关。”王慧茹见利雨晴还在沉思,朝着利雨晴微微颔首,“既然姐姐还有事,妹妹便不打扰了,若是姐姐想好要送些什么时,妹妹会再过来,毕竟都是自家姐妹。”
“妹妹慢走,放心姐姐自会处理好这事。”利雨晴朝着王慧茹点了点头,接着便拿着帕子走进了宫中,一脸阴沉。
挽歌见此连忙端上了清茶,快步地走到了利雨晴面前,放在了利雨晴的桌前,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那茹妃又给你找了什么麻烦?”
“麻烦?她何时不是麻烦,只是比之这个,更让我觉得麻烦的,却是我那不成气候的堂兄,他但凡有用一些,阮倾城又何至于进了皇宫!”利雨晴一把拍在了桌上,使得挽歌不由地颤了颤。
利雨晴看着挽歌的样子皱了皱眉,接着抿了抿唇,喝了一口茶,才将火气消下去了许多,转身朝着书房走去,执起笔写下了两封书信,放在挽歌手中,“这两封书信,一份交给母亲,另一封给阮倾灵。”
“小姐为何不给二夫人?”挽歌不解地看着利雨晴,按理说这事不该由母亲劝儿子?怎么反而让姊妹劝兄长?
利雨晴看了眼挽歌,皱了皱眉,“糊涂,慈母多败儿,这道理你不该不明白,若是我那姑妈真能教导了堂兄,堂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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