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个对穿你看如何?”萧婉儿瞥了一眼陶自若,一甩袖弃了手中的软剑,便飞身回了离近的萧家别院,心里头憋着一肚子的火。
而陶自若却静立在原地并未有任何动作,直至日头彻底落下陶自若这才回了陶家,在陶自若到家之后,停留已久的雨又一次下了起来,而这一场雨一开始便到了阮逸铭生辰之日。
这一日,正逢三月与四月交替之日,气温逐渐升高,两岸的桃花点缀了春季的景致,一点点的粉红着实娇俏,而湖畔旁柳枝随风洋溢,划过了涟漪打乱了平静的湖面。
“二少爷,皇上跟贵妃娘娘快要到了,你怎么还未换上新衣服?”红杏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阮逸铭身边,额上带着薄汗,像是急忙跑过来的。
阮逸铭将鱼食撒在了水面上,对着红杏看了一眼,这才抚了抚袖子站起身来,要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谁想半路却被阮逸轩给拦住。
“今天你不能出去!若是出去打断你的狗蹄!”阮逸轩想的很简单,不过是让阮逸铭消失,当众放所有人鸽子,这样阮逸铭在这圈子便混不下去!
阮逸铭抬头看了一眼阮逸轩,快速地垂下了眼睑,低声道:“大哥,可知你在说什么?”
阮逸轩心中所想他自然清楚,不过阮逸轩就没想过若是他不出去,真正丢人的是阮府?也是阮逸轩又怎么会在意这个……
“我在说什么你是听不懂不成?你今天必须留在这里!”阮逸轩说完朝着身后的谢眺谢远使了个眼色,两兄弟会意地点了点头,立刻上前一个将阮逸铭按住,一个将红杏摁住。
红杏见此吓得就要大叫,按住她的谢眺,当即一个刀子手,将红杏给劈晕了过去,阮逸铭见此沉下了眼眸,对着阮逸轩道:“大哥,我若是不出去,今日谁来过生辰?”
“阮逸铭,你当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是要将我拉下马,阮逸铭啊阮逸铭,你到底给他们施了什么诡计,连我那仅看过几眼的表姐,都来提醒我,阮逸铭你真是好本事!”阮逸轩一把握住了阮逸铭的下巴,看着阮逸铭的脸色越发阴沉,“小小年纪……”
阮逸铭打断了阮逸轩的话,一双眼眸可怜楚楚地看着阮逸轩,“大哥,我从未想要跟你争什么,大哥误会了……”
阮逸铭知道自己如今是万不能硬拼,若非自己如今势单力薄,他定要让阮逸轩付出代价,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阮逸轩面上一沉,扬手就是一巴掌,“杂种,谁让你顶罪了?果然跟你那不成器的娘一样,只会用眼泪博取别人同情!”
阮逸轩到底是一个将近二十的人,这一巴掌又是下了狠劲,一扇下去扇的阮逸铭脑袋发晕,身子晃了一晃,不禁咳了两声。
“啧啧,这模样真可怜啊,你说你,是不是就靠着这副样子博取了父亲的同情?”阮逸轩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阮逸铭的脸颊,忽然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却不禁让人打颤,“逸铭这张脸生的倒是不错,跟个青楼里的小倌一样,可口的很啊!”
阮逸铭心头涌上了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听到了阮逸轩说道:“既然你这么不喜欢留在这里,那么去那个地方,想必你一定会喜欢的,我的好弟弟!”
阮逸铭身子猛地一颤,抬起头来看向了阮逸轩,死咬着牙关,“阮逸轩,我若是出事,你也别想好到哪儿去!”
“呵,你要是废了,阮家就我一个儿子,你觉得我会怎么样?自然是入国学院之后成为朝廷重员,而你就该过着连甲壳虫都不如的生活!”阮逸轩忽然收回了笑意,松开了抓着阮逸铭的手,拿着帕子擦了擦,“送去青楼,务必让老.鸨好好伺候我的好弟弟!”
“阮逸轩,你疯了!”阮逸铭一张脸铁青,却更恨自己如今连同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不停地扑腾得来的却是拳打脚踢,阮逸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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