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逼人,利如意却丝毫不被阮倾城所压制,依旧对着阮倾城浅笑安然。
阮倾城忽的扬起了唇角,染着指甲地手指,轻轻划过了利如意的衣领,轻轻一弹将衣领上不知何时沾染地花瓣弹去,不咸不淡道:“尚可。”
“那便是好的,如此我便也放心了。”利如意点了点头,如画的眼眸中却划过了一抹深邃。
阮倾城浅笑一声,接着侧过了利如意的身子,与利如意比肩,侧过头缓声道:“念夫人初犯,本宫不与责罚,然下一次还往二夫人记住,唤本宫一声贵妃娘娘,莫要落了她人口舌,失了阮家的礼仪。”
“应当的,如意参见,贵妃娘娘。”利如意身子一僵,脸上地笑容却更盛了几分。
阮倾城虚扶了一把利如意,对着她浅浅摇头,道:“夫人还是先起吧,毕竟大哥那头,却也不好说,不是吗?本宫累了,便不在这儿陪您了,告辞。”
说完阮倾城抽回了手,朝着浅云轩而去,利如意在阮倾城走后不禁攥紧了帕子,眼眸也越发地阴沉了几分,接着抓住了阮倾灵的手,道:“倾灵,去派一些人,给我盯紧了阮倾城,必定查到阮逸铭下落,只要他落单……”
利如意眼中划过了一丝狠烈,阮倾灵福了福身子,对着利如意颔首道:“倾灵,明白。”
利如意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眸,她明白只要阮逸铭在一天,阮逸轩就有可能会有被放弃的一日,除非阮逸铭死,她的儿子才能在阮家站稳脚步,再等几年,只要再等几年,她定会为阮逸轩谋一个出路,让他在朝堂上站稳脚!
那时倾灵入宫,也好有个人给她撑着,只是这阮倾城到底是一个心腹大患。
“娘,棋子未落,结局未定,一切尚有回转余地。”阮倾灵拍了拍利如意的手,接着扶着利如意朝着后院而去。
青楼中,十岁地孩童被打的不成样子,却依然顽强地想要爬起来,不肯低头,阮逸轩被孩子这模样给逗笑了,上前捏住了孩子的下巴,道:“呵,不如说你错了,再跪着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再考虑是否原谅你。”
“我没错,凭什么跪你这个……人渣?”孩子抬着头死死盯着阮逸轩,眼底尽是鄙夷之色,见阮逸轩满脸皆是怒容,孩子猛地吐了一口口水,恶声声道,“到了这种地方做这档子事,你还自命高洁不成?”
孩子吐的口水直接沾在了阮逸轩的衣服上,口水中带着血丝,瞬间染红了一片洁净地袍子,阮逸轩不禁暴走,指着那孩子,道:“你!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跟我求饶为止!”
他本存了一念善心要放过这孩子,没想到他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直接博了他的面子,好,好得很!
“光打有什么看头?”楼上走下一个纨绔子弟,身上衣衫半解,走到了阮逸轩身侧,贴在阮逸轩身侧轻声说了几句,接着朝着那孩子露出了不怀好意地目光。
阮逸轩朝着那男子轻拍了一下,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地光芒,嘴中却带着戏谑地语气,“就你小子鬼点子多。”
这男子是工部侍郎之子曹勉,曹勉对着阮逸轩拱了拱手,微微垂下眼眸,眼底却透着一丝不屑之色,嘴上的话却好听的很,“曹勉不过随意一说,主要还是阮大公子机智无双。”
“你这小子就爱说好听的话,不过这主意我倒是觉得不错。”阮逸轩朝着曹勉轻瞥了一眼,接着朝着那孩子看去,唇边多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他对着谢眺与谢远道,“既然是青楼中的小倌,打你又怎么能穿着衣服打?给我脱!”
“是,少爷!”谢眺与谢远点头,接着一把抓住了那孩子,毫不留情地扒了他的衣服,那孩子不停抵抗,却被谢眺与谢远扒光衣服丢在了地上,头磕着木桌上直流血。
老.鸨见此有些着急,上前对着阮逸轩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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