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道:“不过是让人与他说了一些关于三姐的事情。”
“……”
“啧,你这小子看人的本事倒是厉害,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福贵对你家三姐姐念念不忘的?”萧婉儿对着阮逸铭问道。
阮逸铭放下茶杯,浅笑了一声,“这不是众人皆知的事?倒是萧家姐姐,以后还是叫福贵一声福子恒较好,毕竟他已经少用了大名,而让人叫他的字,说起这字也是有渊源的。”
“渊源?”萧婉儿疑惑了。
阮倾城在一侧说道:“子恒子恒,持之以恒,这或许便代表着他的心思吧,然可惜了他到底是晚了一步。”
“可惜也没用,人都走了,不过比之这个我更好奇,他会怎么做。”萧婉儿摸了摸下巴,朝着阮倾城娇笑了一声,“我有直觉,他绝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过利云天。”
“那又能如何?”阮倾城失笑道,恰在此刻门外敲响,阮倾城歉意地朝着萧婉儿看了一眼,“我要走了。”
萧婉儿撇了撇嘴,目光略显哀怨,“我看你真是被慕子誉吃的死死的了!这才出来两个时辰,就催着你回去了!罢了罢了,你去见你的慕子誉,我与逸铭前去玩儿。”
“萧姐姐,我可能要去林氏医馆。”阮逸铭轻声说道。
萧婉儿闻言气的拍了桌子,而阮家兄妹两早已溜之大吉,萧婉儿气的咬牙切齿,甩了袖子出了门便撞见了陶自若,秀眉轻蹙,扭头便要跑。
陶自若见此连忙抓住了萧婉儿,对着她质问道:“你到底要躲我到几时?”
“谁说我躲你了?我萧婉儿行的正坐的端,我就乐意跳窗!”萧婉儿一脚踩在了陶自若的脚上,接着直接跳窗出了酒楼,独留下了陶自若望着萧婉儿离去的背影,低头无奈。
跳窗?不也只是在躲他?这妮子还要折腾到几时?
陶自若沉着的眼眸划过了一道暗芒,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了,若萧婉儿再如此,他不介意采取一些强制手段。
嘭――
桌子在陶自若的掌风下轰然倒塌,而陶自若那张如玉的脸上,也沉了几分,对萧婉儿他志在必得!
左将军府
面见圣上也不是人人都可以,也不是人人都想,福子恒在进了皇城后,便早早的回了家中,他实在是不愿被人当成猴子看。
“我的儿,你瘦了!”福夫人从门外狂奔进来,一把抱住了福子恒,开口便是这么一句,“娘再给你补补!这模样哪有以前的好。”
“……”福子恒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自家母亲的肩膀,将她拉到了桌子旁边,按在了石凳上,道,“娘,儿若是胖了怕是上场杀敌都是难事!”
“你啊你,娘就期盼着你,在家给我老老实实的,找个姑娘给娘生的小孙子,可你怎么偏要跟你爹一样!木头脑袋!”福夫人语气有些埋怨,没当丈夫上了战场,她总是提心吊胆,先如今居然连唯一的儿子,也走上这条路,福夫人心头很是忧伤。
福子恒明白自家娘亲的意思,却又听她的话,不由问道:“娘,阮倾语她可还好?”
“儿,娘怕有些事分散你在边疆的注意力,便一直没与你说,那阮家的三丫头,在你走了不到一月,她便也走了。”福夫人看着自家儿子瞬间呆了的模样,不由叹息了一声,接着道,“娘知道我儿的心思,你为她求着父亲改了自己的字,又为她锻炼身体,拿到了军衔,生怕自己配不上她,可她已经走了,我儿……也该收回心思了。”
福子恒垂着眼眸,双拳紧握,眼眶有些微红,许久对着福夫人问道:“娘,她是如何走的?”
“哎,还不是所嫁非人,那阮家的三丫头多好的一姑娘,却被她丈夫那般对待,当年那场血案闹得沸沸扬扬,也就你在边关所以不曾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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