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却看了个明白,阮倾城抬起手轻轻地扶了扶额头,“茹妃难道还不曾开始不成?”
“自然是开始,只是……身为后宫宫妃,娘娘不觉得立的条约未免太过苛刻了?”王慧茹收到阮倾城那写的条约,每个宫殿的俸禄,她便气不得将阮倾城当布一剪子给剪了。
阮倾城朝着王慧茹浅笑了一声,“原来茹妃也觉得苛刻了一些?本宫后来思忖确实如此,不如便把宫女的俸禄再提上一提,至于咱们几个姐妹平日无需出宫,而首饰衣服皆有人订做,便再将一些,正好填上了宫女多出的俸禄!”
“这怕是不好吧。”王慧茹有生之年第一次为钱开始发愁了。
阮倾城摇了摇头,朝着王慧茹投了一感激的眼神,道:“茹妃我知你心善,平日里就喜欢朝着外头送银子,这事本宫也是略有耳闻,既然你如此盛情本宫也不好阻止,不如就就以茹妃半月的月钱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宫女们吧!”
王慧茹正想要说否定的话,却听慕子誉道:“难得茹妃有心,此事准了!”
王慧茹被慕子誉吓了一跳,不由娇嗔道:“皇上是何时来的?真是差点吓坏了臣妾。”
阮倾城一听这嗲声嗲气的话,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朝着慕子誉瞥了一眼,所以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做到把王慧茹收进后宫的?也不怕……半夜把自己给吓着。
“咳,刚来。”
慕子誉虚握着拳头一声轻咳,本以为王慧茹已然走远,他这才打算去未央宫,可谁想却在这半路遇到了她与倾城,这女子还真是狗皮膏药,难甩得很啊!
“皇上,你这几日都不常去臣妾的宫里,人家好生想你!”王慧茹说着朝着慕子誉扑去,娇娇弱弱地模样看着惹人生怜。
然……扑了空,王慧茹一转身,却见慕子誉朝着阮倾城走去,王慧茹咬了咬牙,朝着身侧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会意低着头看了一眼一侧的盆栽,故作不注意地后退了一分,接着整个人将盆栽撞倒在地,却牵连了一侧的花架摇摇欲坠。
阮倾城与慕子誉自然看了过去,而另一个宫女看上去是要去扶花架,却一个“不小心”将阮倾城给撞了过去,这事发生的突然,王慧茹做的也突然,阮倾城被撞后,脸差点要扎到那满是荆棘的花刺,索性被慕子誉给圈在了怀中。
慕子誉沉着眼眸,一掌劈在了花架上,另一手将阮倾城的腰圈的更紧了一些,差一点阮倾城便要在他眼前被伤了,这两奴才着实该死!
王慧茹不由愤懑,就差一点阮倾城这张脸就毁了!就差了那么一点!
“皇上饶命,贵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那两个宫女连忙跪下,接着颤抖着身子十分害怕的模样。
慕子誉将阮倾城扶起来,手却未放开阮倾城的腰身,斜长地眼眸之中划过了一抹幽光,“不是有意的?”
慕子誉的声音清冷中透着一丝蛊惑,甚至夹杂着一丝淡淡地凉意,目光却轻轻地划过了王慧茹的身上,王慧茹身子不由一颤,却强撑着身子,故作担忧地对着阮倾城道:“贵妃娘娘没事吧!”
王慧茹也是一时生气,所以才让两个宫女做了这事,一对上慕子誉的眼眸,她就不由地有地心虚了,不禁攥紧了手心,却忐忑地看向了阮倾城。
“托茹妃的福,本宫甚好。”说完阮倾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由又轻笑了一声,“差点本宫这张脸便毁了呢……”
阮倾城接着朝着在跪的两人看了一眼,道,“你们说,本宫该如何罚你们才好呢?”
这要是巧合,就有鬼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宫女对着阮倾城不停磕头,可怜她们原本光洁的额头瞬间乌青了一片,看着阮倾城都以为自己是个恶毒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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