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入宫,又宠着阮倾城三年,即便如此阮倾城却也是个石头心。
阮倾城闻言,笑道:“关于倾语之事,还要多谢皇后娘娘。”
“……不必,本宫并不是为了你。”蓝若仙目光落在琴弦之上,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道,“贵妃这后宫到底不止你一个妃子。”
“皇后娘娘的意思倾城明白,只是皇上岂又是倾城劝的动的人?”阮倾城不由攥紧了帕子,朝着蓝若仙看了过去,眼底的笑意却有些淡了几分。
说不在意是假的,虽然没到那种地步,可将慕子誉推出去一来对慕子誉不尊重,二来苦的还是她自己,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拒绝,免得又来说她两面三刀。
“那倒也是。”蓝若仙喝了一口茶,眼底划过了一道暗芒,阮倾城见此对着蓝若仙福了福身子,便退了出去,阮倾城走后蓝若仙手中的琴弦瞬间崩断。
碧瑶见此连忙过来,拿起了蓝若仙的手却见她的手掌中竟然皆是伤痕,不由道:“娘娘,您即便生气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啊!”
蓝若仙对碧瑶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喃喃开口道:“阮倾城对子誉在意了。”
“娘娘……你……”碧瑶担忧地看着蓝若仙,她家娘娘守护慕子誉到如今,却生生便宜了一个外来不过多时的女子,皇上若是多情也罢,可他却与先皇一般,皆是个痴情种,一旦阮倾城怀了孩子,她家娘娘在这后宫如何立足?
蓝若仙缓缓站起身来,眼底多了一分涌过了一丝阴郁,“她怎么能动情呢……”
此时,慕子誉正接到了边关传来的消息,脸不由沉了一分,同时也引得在跪的探子不由地抖了抖身子,“那群外来之人是沈国探子,且沈国招兵买马,不日便要进军边城。”
“领军者何人?”慕子誉闭上了眼眸,整个人靠在了龙椅之上,对着在跪的探子沉声道。
探子答道:“沈国三皇子沈亭墨。”
“沈亭墨?”慕子誉幽幽念道,睁开了眼睛斜长的眼眸之中,多了一道暗芒,手指轻轻地敲打着一侧的桌面,勾唇道,“他的资料明日早朝之前,朕必须见到!”
“是!”探子答完便消失在了慕子誉的眼前,而陶自若恰好推门而入,脸色颇差,好似谁欠了他钱一般,而慕子誉却也是这么说的,“谁欠你钱了?”
“不!是欠我情了!”陶自若差点一脚踹翻了一侧的桌椅,却不得不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今日要说的事情,对着慕子誉道,“沈国那口蜜腹剑的老皇帝,终于要跟我们开打了。”
自先皇之后天下再无战事,一来过去的重创还没有缓过来,二来也没几个敢惹到对方,毕竟打仗一要钱,二要人,三要有源头。
沈国倒是胆子大,直接开响了第一炮。
慕子誉应了一声,挑了挑眉,朝着陶自若斜了一眼,道:“你倒是十分期待。”
“自然期待,宝刀若是不磨怎么算得上宝刀?倒是你打算怎么办?御驾亲征?”陶自若也只是说笑而已,可谁想慕子誉居然点头应了,惊的他下巴差点掉了,“阮倾城怎么办?”
“朕自会安排好一切,更何况……温水煮太久总是会发烫,总是要浇灌凉水,这才适温。”慕子誉执起笔,写下了一道圣旨,对着陶自若道,“倒是你舍得离开?”
“那丫头对我怕是要恼了,离开也好让她静一静,本世子也好磨练磨练!没准她回头就后悔了呢!”陶自若朝着慕子誉笑道,然那笑容之中尽是牵强。
慕子誉并未点破,曾几何时他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有皇帝之位,阮倾城也只是个丞相嫡女,而陶自若与萧婉儿……身份差距确实悬殊,更何况,萧婉儿此人便是个不安于室的人。
离云夏国有数万里之路的沈国皇宫之中,却是笼罩着一片黑雾,众人皆承受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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