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将文這希给激怒了。
要用怎样的语言,才能表达出文這希对陌南秧的厌恶呢
那厌恶,大概已经到了在众人面前一向注重保持风度的文這希,两句过后,甚至连基本的礼节,都不再屑于跟陌南秧讲了。
文這希直接无视了在场的诸多权贵,甚至不去在乎那些随时都在等着抓大新闻的记者,上前迈了两步,一把掐住了陌南秧的脖子,语气阴狠道:“陌南秧,三年前我跟你说过吧别再让我见到你”
在这么多记者多面前,突然重提三年前的旧事,无疑是在给记者们制造更多的话题,日后炒作起来,对陌南秧和文這希都不会有什么好处。
可是文這希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一点,在自己举办的时装秀上,伸手掐住了前来赴宴的女士的脖子,直言不讳自己心底对她都厌恶没想到,他竟恨她至此
陌南秧抬头看向文這希,恰好,此刻文這希也正在愤怒的注视着她。
眼底的恨意,不像是装的
奇怪,若是当年他知情的话,他不应该会这么恨她的陌南秧蹙起了柳眉,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到底知不知情,试一试便知
陌南秧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一把甩开了文這希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冷哼了一声,道:“文這希,你少跟我提三年前的事,是,我是贱人,我有罪,可你呢难道你敢说你自己是完全清白的”
她一步一步靠近文這希,此刻的她,像极了新闻媒体里描述的那个“不要脸的蛇蝎女”,眼眉上挑,眼角阴冷,气势凌人:“文這希,三年前你若是没有那个意思,我又怎么可能趁虚而入现在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脏水全往我一个人身上泼,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三言两语,竟已把文這希逼得哑口无言。
文這希气得额前青筋暴起,握紧的拳头,骨节明显。
男人涨红了脸,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对陌南秧怒声道:“你给我闭嘴那天你若不是扮成南柯对样子,我怎么会”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紧咬牙关,因为过于用力,陌南秧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他牙齿互相摩擦的声音。
他现在一定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三年前的那个旖旎的晚上,陌南秧和文這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文這希一直很避讳去谈,这,还是他第一次讲起其中的细节。
扮成了陌南柯的样子怎么会呢即便是醉的再厉害,陌南秧也断然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除非她精分了,否则,绝不能一丁点儿印象也没有。
到底是文這希在说谎,还是
陌南秧的眼眸阴沉了下来,她继续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文這希,别开玩笑了,我和南柯又不是双胞胎,就算是姐妹,容貌有些相像,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呆了十几年,你现在跟我说你分不清我和南柯谁是谁,骗谁呢”
以往的陌南秧,面对媒体和亲友的一致指责的时候,总是低着头,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那幅隐忍装蒜的样子,总是会让文這希心底怒火中烧。
但是,他没想到,但这个女人原形毕露,开始颠倒黑白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比起之前虚伪的装蒜,更让人愤怒。
在突然变得伶牙俐齿的陌南秧面前,文這希居然再次哑口无言。
他眼眶有些发红,修长的手指,握了又握,指甲掐进了肉里,却浑然不觉。
沉默了许久后,才听到他尾音有些发颤的声音:“你自己用了什么手段,你自己清楚陌南秧,南柯已经死了,你做出这种事情,午夜惊醒,难道从来不会做噩梦吗”
陌南秧强行冰封起来的心,突然被扯出来一个口子,心脏的某个地方,有了一个缺口,寒风呼啸而过,撕心裂肺的疼。
她低下了头,强行扯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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