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虎毒都不食子你猜,冷血无情如秦慕泽者,食不食子”
这问题,成功的把白云棋给问愣住了,她有些崩溃的发现:陌南秧越解释,她反倒越听不懂了
“等等等”白云棋英气的眉越皱越深,她伸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示意陌南秧先停下她高速运转的大脑,等她理清楚思路后,再往下讲。
“你先听我理一理。”白云棋掰着手指头,费力的开始整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首先,这摄像头是秦慕泽按的。”
“秦慕泽按的机率最大。”陌南秧小声的纠正她。
“你别打断我”白云棋一下子毛了,她恶狠狠的瞪了陌南秧一眼,陌南秧慌忙做出一个“收声”的动作,表示自己绝不会再随便插嘴了。
白云棋这才转过头来,身处第二根手指头,继续总结道:“然后,秦慕泽应该没有恶毒到连自己的孩子都吃你刚刚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吧”
白云棋再次扭过头来,望向陌南秧的眼睛里,带着询问。
虽说“吃”这个词听着委实有点儿怪异,但是这点儿小瑕疵并不影响大局,所以陌南秧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表示白云棋分析的没错。
这下,白云棋彻底歇菜了,她把自己刚刚掰出来的两根手指头伸到陌南秧的跟前,发自内心的呐喊道:“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狗屁这跟我们逃出去有个毛关系啊”
闻言,陌南秧差点儿不厚道的笑出声,此刻的满脑子问号的白云棋,和曾经满脑子问号的她如出一辙,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每当自己眨巴着大眼,皱着小眉头,满脸困惑的看向秦慕泽的时候,秦慕泽总喜欢捏她的脸,摸她的头了。
此刻的她,也很想捏一捏白云棋的包子脸。
当然,为了避免被白云棋胖揍一顿,陌南秧只好忍痛放弃了捏白云棋脸的冲动,她伸手握住了白云棋几乎要伸到自己脸上的那两根手指头,淡笑着把它们移开了。
是的,这两件事儿看上去确实跟帮助她们越狱没有什么联系,可是若是再加一个必要条件,那情况,可就大大不同了。
陌南秧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坐在她旁边的白云棋,然后红唇轻启,沉声问道:“那我问你,如果秦慕泽从监控摄像头里,看到了我流产血崩道场景,我的主治医生,又传话告诉他,监狱道医疗设备太差,再拖延下去,胎儿可能会保不住你说,他管不管”
听完陌南秧的话,陌南秧对面的白云棋,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铺垫了这么久,陌南秧算计的是这一出儿
摄像头是秦慕泽按的秦慕泽还没有恶毒到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不管不顾这两个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事情,居然这么被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这一联系,还特么的尤其的合理
此刻,对于陌南秧,白云棋的心里只有一个大写的服这都能想到,真不愧是陌南柯的姐姐
陌南柯以前居然还跟她说她姐姐是个“单纯善良没有心机的邻家女孩儿”,狗屁吧她没有心机她要是早两年出来混,估计当年就没陌南柯什么事儿了
不过,敬佩过后,问题也就来了。
“可你并没有怀孕啊如何流产血崩”白云棋的目光,下意识的瞟到了陌南秧的肚子上,然后皱着眉,很不确定的来了一句:“难不成你入狱的时候,真带了一个球”
闻言,陌南秧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她恶狠狠的瞪了白云棋一眼,然后拿手挡住了自己的肚子,怒骂白云棋道:“你是不是傻我当初要真带着球进来,早在被姐妹帮那群王八蛋围着往死里踹的时候,就该血崩流产了,至于等到现在”
“那你怎么”白云棋撇撇嘴,正想问一句“那你怎么流产血崩”,话刚说到一半,她突然恍然了:血崩还不简单啊找几个人,放点儿血做成血袋,然后放陌南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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