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屋的老四,一定是秦慕泽派来的内奸”
闻言,陌南秧轻轻的微笑了一下,她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太阳穴,低声笑道:“其实一开始我也不能确定我只是觉得有点儿怀疑罢了,因为我好想到哪儿,都能看到她,而且她总给我一种在暗暗观察我的感觉所以我就让你调查了一下她。”
说着,陌南秧扭过头来,对上白云棋锐利的眸子,眼角染着几抹似笑非笑:“结果你报上来的信息,果然有几点异常可这异常若是和秦慕泽一联系,立刻就顺畅多了。”
见白云棋眉间还带着几丝困惑,陌南秧垂下了又长又密的睫毛,耐心的解释道:“首先,你查到的她的犯罪记录是行窃,按理来说,小偷在监狱里都该夹起尾巴做人的,免得惹祸上身,结果她一入狱,就把我们屋的老五给打了有这身手,为什么不混帮派,去做贼”
这话倒也在理,白云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而且,你报上来的她的家世,家境好像挺贫寒的,但是在西郊却有一套房而我记得,西郊好像是秦慕泽的地盘儿。”顿了一顿,陌南秧继续分析道:“再加上她好像每个周日都会用公共电话,打电话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又和我住一起,暗中总是悄悄关注我把这些一结合,她要是不是内奸,我跟你姓白以后大名就叫二百五”
严肃的话题,以嬉笑作为结尾,白云棋伸手揉了一把陌南秧柔软的头发,大笑道:“我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阴了,以前乖的跟个小白兔似得,感情最后是只披着兔子皮的老狐狸啊”
陌南秧拍了一下白云棋正在蹂躏自己头发的爪子,眼尾上调,媚眼如丝:“谁让你非逼着我撕下乖巧的兔子皮,显出一颗狐狸的本心呢”
如果乖巧的兔子,注定只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掌中肉的话,那她愿意化身为狡猾阴险的狐狸,披着一身虚伪的笑,游走在同样虚伪,同样阴险的猛兽中间,伺机待发
凌乱的人群里,白云棋看到何玉琴一直凝视着被医生们抬走的担架,随着那担架的远去,她那双有些粗重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看来,她果然是“内奸”,白云棋的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既然鱼儿上钩了,那她也该好好表演了
“黑寡妇”白云棋一把揪住了黑寡妇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到底对南秧做了什么”
莫名其妙又挨了一拳打黑寡妇表示自己很受伤:妈的,事先说好的剧情里明明没有这一拳啊不是说好了揪衣领就可以了吗姓白的你他妈的怎么不安剧本走啊
眼看着白云棋又要再来一拳,黑寡妇连忙捂住了脑袋,按着实现对好的台词喊道:“没有啊,没有啊,我就踹了一脚她的肚子我真的就是轻轻踹了一脚我都没使劲儿”
“放你他妈的狗屁”白云棋对着黑寡妇的脑袋又是一拳:“就踹了一脚一脚他妈的踹成那样能搞出那么多的血你他妈的当我白云棋是智障啊”
“真的只有一脚啊”黑寡妇捂着脑袋,哭丧着脸,十分委屈的喊道:“谁能知道就这么踹了一脚,她就跟流产一样,搞那么多血啊”
流产听到这两个字,白云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恶狠狠的把黑寡妇摔倒了地上,咬牙丢下一句:“妈的老娘先去医务室看看情况,回来再收拾你南秧要是有个好歹,老娘回来第一时间废了你”
说着,飞快的向医务室跑了过去。 嫂索{爱你预谋已久
这话倒是也提醒了何玉琴,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也趁乱跑到了医务室去打探情况。
医务室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的,但是白云棋盒何玉琴的身份都比较特殊,平时两人没少给狱警好处,所以狱警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们俩过去了。
就这样,白云棋在明,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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