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聪明的大家伙,又是怎么认出她的气味,并准确无误的在这荒山野岭里找到她的
终于从白头雕带来的惊喜中回过神来的陌南秧缓慢的抬起了头,幽着桃花瓣儿一样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了秦慕泽。
秦慕泽被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出了一身冷汗,做贼心虚的把头别了过去,不敢与陌南秧对视。
“亲爱的四爷。”陌南秧拖长了语调,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越发的迷人:“请问大白小白和爱因斯坦,为什么会认得我的味道”
此时再后悔自己说漏了嘴早已为时晚矣,秦慕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点儿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肯定是和裴御谢无宴那群智障待久了,智商也被他们拉低了秦慕泽在心底满是愤恨的想着。
“你把头别过去干嘛”陌南秧伸出纤细的指,单手握住了秦慕泽好看的下巴,又生生把秦慕泽别过去的脸硬掰了回来,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人家问你话呢。”
她说话的调子越来越软,眼神也越来越妩媚,最后甚至还用上了“人家”来加强撒娇的意味然而秦慕泽明白:所有的毒蛇,摸上去都是软的,可你不能因为它软,就忽视了它尖厉的獠牙,和獠牙下致命的毒液。
“亲爱的,你听我跟你解释。”见躲不过去了,秦慕泽决定坦白从宽:“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按照电视剧里的经典套路,这时候陌南秧就应该捂着耳朵疯狂的喊几句:“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然后扭头跑进大雨里,上演一出雨水混合着我的泪水的狗血剧。
不过鉴于现在外面没有下雨,所以陌南秧决定先听听秦慕泽的解释。
“好,你解释吧,我听着。”陌南秧双手抱肩,目光悠然的看向秦慕泽,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刚刚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如今陌南秧真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说,他反倒有些词穷了语塞了良久后,秦慕泽无比愁苦的皱起了眉,低声喃语了一句:“这要怎么说呢”
闻言,陌南秧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呵没话说了吧你就承认了吧,你是不是还在想方设法的跟踪我监控我”
跟踪监控听到这里,秦慕泽心里叫苦不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在她脑子里,自己就没一点儿好形象吗
“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放什么定位系统了上次忽悠我装后牙槽里,这次又藏哪儿了你给我老实交代”陌南秧虎视眈眈的盯着秦慕泽,那凶悍的小眼神嗯还挺可爱的
“你想哪儿去了”面对陌南秧的质问,秦慕泽哭笑不得,他习惯性的伸手捏了捏陌南秧气鼓鼓的小脸儿,无奈道:“我怎么可能在你身上装监控器再说了,你以为监控器很好装的吗哪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装到你身上”
这么说来倒也是陌南秧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心想上次秦慕泽忽悠自己在后牙槽装定位系统的时候,前前后后可是折腾了好久,又是打麻药,又是在自己后牙槽里钻洞的,那一遭折腾下来,半条命都被折腾没了,他要是再在自己身上按什么定位系统,自己不可能毫无察觉。
“那大白小白它们是怎么找到我的”陌南秧指着三只无辜的白头雕,凶巴巴的质问秦慕泽道。
有那么一刻,正在被陌南秧“严刑逼供”的秦慕泽突然有一种“家有恶妻”的感觉,而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不得了了,他潜意识里难不成有“妻管严”的倾向秦慕泽惊起的想着。
“问你话呢”见秦慕泽半天不回话,陌南秧有些恼了,抬起手来就想到秦慕泽头上打一下,但是奈何秦慕泽太高,她够不着,无奈之下,陌南秧只好退而求其次,轮起小拳头到秦慕泽胸口上锤了一下,然后继续凶神恶煞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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