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的手机,所以把它放到茶几上了。
见那电话响个不停,陌南秧那时有实在不愿意见秦慕泽,于是便把这担子推给了谢铭爵,要谢铭爵把这手机给秦慕泽送过去。
“拜托,秦慕泽就祝你旁边儿,你随便迈两步就到他屋了”面对大老远跑到沙滩上找他的陌南秧,谢铭爵也是很醉:“这么简单的事儿,你还要大老远儿的跑过来找我,让我再费事儿跑回去就为了给他送个手机”
闻言,陌南秧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充分肯定了谢三爷的观点,肯定完后,她撇撇嘴,理直气壮的表示:“万一我去送手机的时候,他醒了怎么办多尴尬啊我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呢。”
“你没想好,难道我就想好了吗”谢三爷瞬间也毛了,心想自己究竟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麻烦事儿
面对炸毛的谢三爷,陌南秧脸不红,心不跳,嘴角还带着微笑,她笑意盈盈的把秦慕泽的手机塞到了谢铭爵手里,低声表示:“那你就好好想想,给他送手机的时候,万一他醒了,你该怎么面对他吧。”
言罢,潇洒转身,扬长而去。
真是造孽啊谢三爷头疼无比的盯着手里的手机,真想直接把这狂响不止的手机直接扔大海里,以换得世界清静。
秦慕泽打下麻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药效什么时候会过去,谢铭爵也拿不准,医生说那药量可以持续五六个小时,现在才过去三四个小时,按理来说他不会醒可问题是,如果这么贸然的把他手机随便扔个地方,他会不会察觉出什么来
他放手机有习惯吗错误的位置会不会让这个精明的男人觉出异样一直狂响不已的手机会不会吵醒熟睡中的秦慕泽这样一个小小的手机,竟牵扯出这么多未知的因素,谢三爷感觉自己的脑仁儿开始疼了。
对方毕竟是秦慕泽,谢铭爵不敢处理的太冒然,免得显得自己不专业,于是他没有当即把手机给秦慕泽送过去,而是皱着眉把可能遇到的情况,以及手机在自己手里的原因都仔仔细细编好了,理顺了,这才带着手机来到秦慕泽的房间。
谁料,好巧不巧,秦慕泽还真醒了
“我”秦慕泽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满脸苦涩的看向谢铭爵,像是不确定一般,又问了谢铭爵一遍:“我真吐了南秧一屋子”
听到这话,谢三爷乐了,他垂下眼帘,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慕泽,笑道:“你还有完没完了我闲着没事儿骗你干嘛怎么,还非要我把你糟蹋的那张地毯拿出来给你看看才行”
谢三爷言辞凿凿,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样子,见状,秦慕泽的眉蹙的又深了一些。
自己真吐了小南秧一屋子秦慕泽眉头紧锁,俊脸上显出几分困惑的表情来:奇怪,为什么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相反的,为什么他感觉他感觉他好像做了些更过分的事儿
记忆乱成一团,越是急切的想要想起,越是想不起来,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一些破碎的画面,可那些破碎的画面,无论怎么拼凑,也拼凑不出故事的原貌来。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秦慕泽单手扶住了床沿,大脑传来的眩晕和疼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混乱:怎么会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呢难道真是喝多了
可是不对啊,他喝酒还从没和断片儿过怎么会搞到什么也想不起来
“喂你没事儿吧”见秦慕泽脸色难看的厉害,谢铭爵心里不由的捏了一把汗,忐忑不安的问秦慕泽道:“看你一直扶着头头还疼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炖点儿醒酒的东西”
闻言,一直低着头的秦慕泽终于把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他对谢铭爵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那个必要,摇完头以后,他凝了一下眉,重新看向谢铭爵,沉声问道:“对了,南秧呢她现在在哪儿没生气吧”
刚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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