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所以,我会帮你把离婚办了,恢复你的自由身。”
云卿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思维真的不一样,特别是这种有权有势帝王般的男人。
想要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强取豪夺,合理合法一点,她离婚了就行。
她冷冷的哂笑,令陆墨沉皱起浓眉,“还要怎样如果你要我以形式上的负责,我这边也能清理干净,我指婚姻,只不过需要时间。”
云卿有些发怔,怔怔的看着他。
他沉稳吐字,冷酷无情的没有丝毫恻隐之心。
难道,婚姻对他来说,就是一纸协议不需要了,随时撕掉就是
此刻,她不禁为云霜感到发凉,找了一个怎样的男人他狠到像是没有人类的感情,像是一抬冰冷的机器。
只有他需要的,他会夺得,不需要的,他踢走就是。
或者他骨子里,生来就是这样凉薄
云卿从他身侧滑下去,强自挣开他的桎梏,只是冷然道,“陆墨沉,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会离你远远的。也请你就算不顾及妻子,也想想孩子,想想他们知道你背着他们的妈妈寻欢,他们长大了会怎么看你。”
她踽踽独行,还是要走。
男人面无表情,仍是阻拦,不再说别的话,说得通她也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他沉目,“上完药。”
那边,一直提着药箱的阿关,总算能把药箱递过来。
云卿被他塞到车里,她也不在挣扎,静静地任由他摆弄。
这里是云他会后悔,问他知不知道云卿和谁像
那时,他不理解,也没在意。
这会儿,陆墨沉再度低头,仔细看向怀里这张脸,对比季芷雅那张这几年动过刀子的脸,下颌骨那里,的确能看出一点相似。
这就有趣了,阿律,在他和季斯宸都不知道云卿和季芷雅是姐妹的情况下,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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