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勉强走到卫生间去清理大腿上那些遗留。
小桃子在主卧门外喊妈咪,苏家玉都不好见她,状态实在有点糟糕,马姐哄着小家伙,一面琢磨要不要给江爷打个电话,问问把人送到医院去么?
永利皇宫一号酒店,老板套房。
何楚楚闯进去时,男人还在呼呼大睡。
被单盖了劲腰以下部分,他趴着枕头,脑袋只剩漆黑短发,不见面廓。
被单那样薄,将他一身的肌肉勾勒得不要太明显,白颜色,反衬着晌午阳光里他麦色的背部肌理,张弛有度,扎实匀称。
简直不要太引人口水。
何楚楚慢慢停住脚步,美眸在他的健臀上流连忘返,羞答答,看一下,转开,又忍不住看一下。
所有的火,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这贱格坏蛋,睡觉时却像个大男孩,慵懒,邪肆,充满性感,那一排排腹肌啊,如何精瘦才是他这样再往下,他微微翻个身,她就看到了被单没遮住的肚脐,那上面一撮体毛,狂野凶悍,嚣张性感。
何楚楚回头,眼神厉色下,阿左就退出去了。
她先去把窗帘拉开,又把床头自动设备全关,美唇这时挂上了一点爱意,走到床畔撑住,俯身,伸出细细葱指。
她咬住唇,低眸羞赧偷偷去摸那撮毛,指尖碰到就发烫,随即电击似的,舒畅又令人微微兴奋。
她喉咙刚动一下,猛地被人一拽,天旋地转她被扔到床上。
换了位置,睁开眼时,看到男人黑色如豹的眸子,危险眯起,很冷。
她一惊,转而发现这个姿势令她满意,他的呼吸好近,灼热喷她一脸,她一笑,仰头就环住他的脖颈要献吻。
被男人一只手掐住脖子。
江城禹起床气很大,把她的脸捏到一边,慵懒冷冷,“这么饥渴?”
“阿禹,我来叫你起床嘛。谁让你不穿裤子!”
“没羞没躁,没见过男人的毛啊?”
“见过啊,你的特别多”她呵气如兰,眉眼如丝,嗓音软了,瞧着他鼓出的喉结,偾张的胸肌,她的手指循着他腰间又慢慢往下,这时直接掠过了肚脐,隔被单将他擒拿,“时间还早,你今天上午没行程”
“那老子也不搞你。”他讲的很直接,戾冷无情,一把甩开她的手。
何楚楚被甩到一边,满脸委屈,扭头却看到更冷酷的男人眼神。
她有点微微心虚,果然江城禹开始算账了,“你昨天给我灌什么汤了,鸡婆?”
“你你怎么讲话。”
她其实喜欢他满口粗言,尤其耍流氓时帅的要死,但却都是对着别的贱女人耍,很少对她坏坏笑,柔情蜜意。
所以她最讨厌他把刻薄用在她身上,满口嘴贱!
江城禹面无表情,对她哭闹上吊都免疫,凶狠起来时谁也怕,他狠道,“何楚楚。最近何家太太平了吧?把这个事告诉你老豆(爹)如何?”
“阿禹!别告状我爹地啊!”何楚楚过来扯住他的手臂,“我知错啊,我一时好玩嘛。”
“好玩?我给你下点k药,让你被人奸一奸,好不好玩啊?”他嬉笑,摸她的脸。
那眸光,淬冷。
何楚楚微微一抖,寒气从脚底生出,晓得他开玩笑的语气时,说得从来都是真话。
她一时软了,讨好道,“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好吧,阿禹,反正你又没损失”
她目光精锐地往他身上扫视,一一掠过检查,本来嘴里说得是抬举话,却真的在他的腰侧看到一条很小的痕迹。
何楚楚捉开男人的手臂,低头认真检查,虽然很不显眼,但凭她多次抓奸的经验,绝对是女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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