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莫安笙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小手被包裹在男人的温热的掌心里,那股暖意仿佛透过皮肤带动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她全身。
她看着顾余生。有些看不懂他这个动作的意思,可他只是紧紧地攥着。眉梢间掠过几丝温和。
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在临江别墅的那天晚上,他抓着她的手腕,目光也是如此平静的看着她。
只是这次唯一不一样的是。他漆黑的眼底多了些让人心悸的光亮,让她不敢往深处去想。
“安安,爸爸。你们为什么站着不走了?”顾谨言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蓦地回头就发现后面的两个人站在那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莫安笙听到顾谨言的声音。立刻着急的要甩开顾余生的手指,“快放开,谨言看了会多想的。”
顾余生望着她。漆黑的眼底更显深沉。可手上却缓缓地松了力道。
莫安笙刚抽回自己的手,顾谨言就已经跑了过来。
顾谨言强行插到他们俩中间,拉过她刚刚被顾余生签过的手,莫安笙吓了一跳。差点有些过度反应,倒是小家伙,看她满脸通红的,疑惑地问道:“安安,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热啊,手心都是汗?”
经顾谨言这么一说,莫安笙又尴尬起来,她急忙拎过小家伙的袋子,快步往前走。
顾谨言挠了挠耳朵,看着莫安笙的背影莫名其妙,对着身侧的顾余生说道:“爸爸,我现在是发现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顾余生斜了他一眼,也迈开长腿走了。
……
莫安笙拎着袋子快速朝家里走去,刚准备上楼,两束亮光直直的就朝她身上射过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眼,偏过头才发现旁边的楼道间隙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车前灯被大开着,迎着灯光,贺烨慢慢朝她走过来,他身上带着冬日的寒气与酗酒后的醉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声音很冷,眼神也足够冰凉。
“莫安笙,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呢。”
莫安笙看着他醉意朦胧的模样,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当初他每每喝醉了,都是她深夜独自一人绕遍整个北城找他,找到他后看着他怀里左拥右抱的莺莺燕燕,她也曾冷眼说过这话,她说:“贺烨,你是我老公,你跟我回家。”
她还记得他当时的回答:“莫安笙,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要,可我不想碰一个肮脏的女人。”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她是只破.鞋,恨不得把她踢得远远地。
没人知道那天她受的伤有多深,宛若万木凋枯般心里荒芜一片。
莫安笙看着他冷硬的脸,心里没由来的又开始疼起来,转身不理会就要走。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她的手腕被拽住,随即整个人被贺烨强行扯到怀里,没再说一句话拉着她就往车上拽。
莫安笙低下头狠狠的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吃痛下意识的松开,她立刻朝后退了几步,眼神里充满防备。
贺烨望着她干净清秀的五官,想到上午收到的离婚协议书,一股无名火从胸口熊熊燃起,“莫安笙,你寄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贺烨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甩在她脸上。
“你难道不清楚么?”莫安笙垂着眼帘,声音平静。
“呵,你来真的?”他扯了扯嘴角,冷笑,“莫安笙,我记得我说过,我要跟你耗一辈子的,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莫安笙抬头看着他蕴怒的脸,“贺烨,我不是在开玩笑。”
“对,我差点都忘了,你说你要找个人好好爱你。”贺烨的语气里满是讥讽,说出的话也更加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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