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安说好了的,我们还要一起吃午餐呢,她不会不来的,肯定是有事情晚了,我现在走了,她来了找不到我会伤心的。”
顾谨言倔强的说着,就是不挪一步。
顾余生不知何时已经下了车,他手上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被雨伞罩着的高大身姿在雪中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冷眼看着固执的顾谨言,“上车。”
顾谨言摇头,语气坚决:“我要等安安来。”
顾余生一听到他提起“安安”这两个字,眼里的寒气聚集:“顾谨言,上车,她不会来了。”
“不,爸爸,安安一定会来的,我要在这里等到她。”顾谨言依旧固执着。
顾余生看向警卫员:“抱他上车。”
说完,自己便转身朝车走去。
“小少爷,咱们就……啊!”突然,警卫员传来一声痛呼声。
顾余生蹙眉回头,就看到顾谨言狠狠的咬了一口警卫员的手,趁着他吃痛时挣脱开,抱着食盒就朝学校里跑去。
“小少爷!”警卫员反应过来立刻就要追上去。
“不用追。”顾余生冷冷地说着,“既然他还不死心,就让他死心的彻底。”
警卫员还是不放心的朝里看着,要是小少爷出了什么事情,老妇人肯定会责怪下来的。
车窗降下,露出冷硬的脸,“开车。”
警卫员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想了想还是想说要不再找一找少爷,可透过后视镜却看到少爷双臂环胸闭着眼,薄唇紧抿着,眉宇间充满戾气,这代表着少爷此刻心情很不好,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开车。
……
等看到警卫员车子开走了,顾谨言才从躲着的大树下走出来。
他的帽子上积了薄薄的雪,雪水透过毛线帽化作凉水钻进头发里,冷的他有些哆嗦起来。
他抱着食盒走到校门口传达室里,传达室里开着空调,暖气十足。
“爷爷,你能帮我保管一下这个食盒么?”
小家伙的想法很简单,外面这么冷,要是把三明治给冻得硬硬的,到时候安安来了就不好吃了。
保安是位老爷爷,在学校干了很多年,不过对于这个小家伙倒是记忆深刻,一是孩子长得漂亮精致,二是,这小家伙曾经也带着其他小孩子对他恶作剧过,曾经放了一条毛毛虫在他的口袋里。
不过,这小家伙今天还真是奇怪,居然对他这么礼貌。
虽然好奇,不过,他还是接过了这孩子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蓦地,他想起来了,今天学校班级家长会啊。
“小家伙,今天你家里来人了么,不会还是你爸爸的助理吧?”
顾谨言瞪了眼突然变得不识趣的传达室爷爷,上前拿过食盒就跑出了保安室。
……
手术室的门推开,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焦急等在一旁的贺夫人立刻冲上抓住了医生的手。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他还活着是不是?”
贺夫人的心悬的紧,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她不能忍受再失去自己儿子一次,她已经经历了一次失去丈夫的绝望,儿子就是她支撑她活下去的全部希望,她不能再没了儿子。
病床被护士从里面被推出来,贺烨脸上白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脸上头上还包裹着纱布,整个人看着了无生气。
莫安笙想要去看看他,却被贺夫人一把推开,她厉声道:“你给我滚远点,如果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这样,你休想再接近我儿子一步,我告诉你莫安笙,只要有我在一天,你跟贺烨就不可能。”
贺夫人说完,就哭喊着跟着病床走着,呼喊着,“儿子,儿子……”
莫安笙站在原地,看着贺烨离她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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