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沾染着血迹,她站在外面,不停地跺着脚,嘴里还不断地呼出白气,身体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冷的快要没知觉了。
顾余生的反问相当不友好,和之前跟她说“谢谢”的语气反差过大,莫安笙整个人一怔,却也知道他生气是必然,所以不仅没有恼怒,反倒是觉得愧疚极了。
“顾先生,请问谨言在吗?我想和他说几句话?”
顾余生冷笑,“怎么,莫小姐是觉得谨言很听你的话,随便糊弄孩子几句,这件事就可以当没发生过么?”
莫安笙不知道顾余生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的确是她不对,所以对于他不善的语气,她无话可说,可事出有因,她不是真的爽约的,“顾先生,我上午出了点事情,不是故意爽约的。”
“莫小姐事情太多,人际关系复杂,自然不会记得区区对一个孩子的承诺。”
“顾先生,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莫安笙有点忍不了顾余生阴阳怪气的口吻,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那头没说话。
莫安笙平息着自己略有些翻滚的情绪,压抑着声音,“顾先生,谨言呢,我要和他说话。”
“你想跟他说什么?莫小姐,如果你因为谨言有些过于打搅你的生活的话,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伤害他,只要你一句话,我会让谨言再也不去打搅你。”
莫安笙再也忍不住了,“顾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我爽约了而生气亦或者是心情不好而迁怒于我,但你不觉得你说话太难听了么?我刚刚说的很明白了,我上午因为一些事情而耽搁了,并非故意爽约,如果你因此而觉得我个人对谨言有厌恶,那我觉得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关于谨言,我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从来没觉得他打搅过我的生活,对他更不可能存在厌恶的情感,顾先生,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再见。”
说完,莫安笙就气愤的率先挂断了电话。
她深吸了好几口冷空气,都难以平复自己激动愤懑的心情。
她低头看了眼脚边的食盒,伸进口袋里摸了摸那破碎了的手机,忍不住的红了眼。
……
顾余生站在书房里,一只手上夹着一根烟,一只手上拿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心情没由来的烦躁起来。
耳边似乎还传来她愤愤不平的声音,一次挂断电话前她厚重的鼻音,只是想想整个人就愈加地烦躁起来。
他蓦地掐灭烟转身,拿了外套下楼,从刚进门的顾耀明手里夺了车钥匙,就往外走去。
……
莫安笙又静静地盯着军区大院里,直到站的腿脚发麻,双手冰冷的宛若冰块般才移开了视线。
就在她转身欲离开时,一辆挂着军牌的悍马从大院里面驶出来。
晃眼的车前灯刺的她下意识闭了眼,她还未睁眼,就听到了一阵紧急刹车的轮胎摩擦声,睁眼时车子已在她的面前停下。
尽管隔着车窗,她却依旧看清楚了驾驶座上的男人,刚毅的脸部轮廓透露出森森寒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要转身离开,刚迈出一只脚,顾余生已经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儿?”
莫安笙想到他刚刚对自己说的那些羞辱的话,就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人。
顾余生眉头拧起,一手拉开后车座,“上车。”
“不用你假好心。”莫安笙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见她真的不回头就走,顾余生终究没压制住心里的暴脾气,上前几步按压着她的肩膀,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行塞进了车里。
莫安笙被迫躺在后椅上,她的正上方,压着的是顾余生。
两人几乎是鼻尖触鼻尖的靠在一起,近的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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