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松。
我回自己的卧室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又去段北庭的卧室换了一套,我将换了的床单抱在怀里问一直跟着我的段郁年:“今晚你要和段北庭睡吗?”
闻言段郁年伤心的摇摇头:“段北庭刚警告我,如果我等会想和你或者他睡,我明天就立即坐飞机回北京,他这不是欺负小孩子吗?”
我:“……”
段北庭忒幼稚,跟一小孩子争风吃醋!
我将床单放进洗衣机里转动,随即蹲在段郁年身边道:“没事,只有两个房间能睡觉,等会我将段北庭赶出我房间,他没办法就只能和你挤。”
段郁年忧愁的脸一下豁然开朗,到九点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提议只是一种假设。
因为段郁年八点钟就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所以他被安排放在那个房间全都是段北庭的意思。
段北庭将门轻轻关上,他过来坐在我身边说:“我压根没打算他来,结果沈智带来了。”
我知道,段北庭不愿他乱跑。
“孩子既然想玩就顺着他的心意,再说你身为他的小叔总不能连这点小愿望也给拒绝吧?”
段北庭眸子沉了沉,随即问我:“你不怕麻烦?”
我疑惑:“我怕什么麻烦?”
“你既然不怕麻烦那就让他待着。”段北庭伸手将我勾进他的怀里,轻声说:“就怕他给你惹事。”
“能惹什么事?”我说。
我突然拍了拍脑袋,说:“我都差点忘了正经事!你是不是买通心理医生鉴定李小萌无精神疾病?”
“嗯。”段北庭无所谓的语气。
“你知不知道是犯法的?”我问。
“知道,但能把我怎么遭?”
段北庭的侧脸在水晶灯下流转,我晃了晃心神问:“违法的事你怎么这么不在意?”
“时运。”段北庭侧头望着我,他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大概是这样,欺负我的吴旭、吴淑华、李小萌都得到了该有的下场,我不敢再质问他。
无论他做的错的还是对的,我都不敢再质问。
段北庭见我担忧,他温声道:“放心,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爷做过比这更触犯法律的事,能治爷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对于段北庭来说,这真的或许只是小事。
“嗯,我相信你。”
其实陈深告诉我的意图,只是想说段北庭始终在维护我,而我却担忧他有没有违法。
段北庭忽而凝着声音问:“时运,这事是陈深告诉你的?”他聪明,他见我沉默又道:“以你的能力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知道,除非是他在插手。”
我说:“嗯,他只是提醒我。”
“提醒你?”段北庭手一紧,眸子灼目的望着我:“是提醒你还是在打别的主意?”
他的眸心深处很冰冷,我突然想起他和陈深是宿敌,是互相憎恨的!
我解释道:“你别胡说,他没有其他的意思。陈深只是想让我知道你为我做的这些事。”
“呵,爷做什么需要他说?”
段北庭果然恨陈深,因为提起他的名字段北庭就很难保持冷静,我望着他缄默。
他将我拥在怀里低声问:“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他是新上任的副局长。”我说。
“我问的是以前,你失忆前,陈深应该给你讲过你们怎么认识的。”段北庭道。
“我和他同时出任务调任在一起,从那时候认识的。”我将陈深告诉我的话告诉他。
段北庭怔了怔,恢复冷淡的情绪。
我问:“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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