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时家接触了段、沈、宋以及很多的企业布了一个局,而这个局是爷爷允许的,但能运用的只能是你。”
时琛很久以前就说过时家的小辈不允许外人随意的欺辱,但我却不知道那个局是什么。
我忍下心中的涟漪,闭了闭眼问:“大哥,你真的决定了吗?如若我败了怎么办?”
倘若我输给他们怎么办?!
“运儿,时家输得起。”
他顿了顿又说:“运儿,有件事我瞒着你的,等下周你就能知道结果了,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我总觉得他需要摔个跟头。”
我疑惑问:“谁摔个跟头?”
时琛没有回答我,反而说:“时家等你。”
时琛心意已决,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觉得茫然,不知道这样走下去的意义在哪儿……总感觉没完没了的没个头。
我叹息一声转身出门到段北庭的身侧,他正在弄一堆繁琐的文件,我问:“刘能在接触时家,你觉得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能怎么做?”段北庭伸手将我抱进他的怀里坐下,嗓音淡然道:“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
段北庭将问题扔回给我是不道德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我曾经觉得创立公司能够让自己有尊严。”
我想在段北庭爷爷的面前有尊严,因为段北庭说过段家需要门当户对满腹心计的孙媳妇。
但此刻却觉得并不重要了。
“傻丫头,尊严都是自己给的,无论别人再看不起你,你都不用妄自菲薄!”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我现在却觉得后悔了,每天将自己弄的那么忙碌却发现该做的还是做不了,沈家还是依附着段家。”
只要有段家在的一天沈家就不会有事。
“我明白。”段北庭把文件推开将我抱紧,语气略有些沉涩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恨,等时机成熟了我就替你解决了沈家。”
那时候,段北庭的这句话是真心的。
后来,我伤了他。
他亦报复了我。
段北庭下午送我去公司,刚到公司阮庭就随在我身侧说:“刘能一连四天邀请时总。”
我问:“邀请我做什么?”
阮庭道:“打着应酬的名义想谈单子。”
“这件事你处理吧。”我说。
那时阮庭真的听话处理了,但一并处理的还有其他,他听从的是时琛的命令。
刘能的事我交给阮庭就没上心了,但快到下班的时候阮庭说有一个叫刘噗的女人找我。
刘噗——刘能的女儿。
我很疑惑她的突然拜访。
阮庭说:“可以打发掉。”
“准备一杯咖啡。”
有客,没有不接待的道理。
特别是一个喜欢段北庭的女人。
刘噗是个不用刻意打扮也漂亮的女人,修长的眉目在此刻看起来有些微蹙,她坐在我对面声音淡淡的说:“我认识段北庭快一年了。”
“嗯。”其实也不过八个月。
我和段北庭认识七年了。
“时总,段北庭刚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很落魄,是我花钱买了他的别墅救济他的。”
我纠正:“你买我卖,没有救济的说法,因为他卖给别人也会得到相应的价值。”
刘噗的脸色一红,憋了半天问:“时总,你真的包养他了?就是……身体交易的……”
阮庭说刘噗刚满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说到这些话题的确容易脸红。
我好心说:“嗯,我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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