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嗯了一声跟上我,回到家敲门是继父开的门,他打开门看见我笑说:“锦乐最近学了不少的菜,从她回家都是她在做饭。”
我小声道:“叔叔终于可以享福了。”
继父笑道:“去部队是一件好事。”
的确好事,磨了陈锦乐的脾气。
陈锦乐听见声音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放在餐桌上,说:“姐有件事我等会和你商量一下。”
我好奇问:“什么事啊?”
“等我一会,我先端菜。”她说。
饭菜上齐以后我让阮庭坐下,阮庭顺从的坐在我身旁,陈锦乐坐我对面给我倒了一杯酒,抿了抿唇犹豫半晌说:“我不想去读书。”
我疑惑的问:“不读书能做什么?”
陈锦乐说:“我想跟着你去北京。”
我摇摇头,陈锦乐解释说:“我回学校读书也不说是真的学习,倘若我跟着你去北京我还能静下心学习,再说了我想考北京的警局。”
见我犹豫,陈锦乐看了眼继父,继父忙劝慰说:“我和锦乐考虑了许久,她既然想去北京就让她去吧,学籍暂时挂着也没什么,再说大学可以提前出去实习,你给她安排一份工作,她多锻炼锻炼自己,也好方便考警局。”
见陈锦乐很想去北京我也不方便拦着,我提醒说:“去北京可以,但我安排的工作一定要做,而且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你在北京的生活费不能问叔叔要只能自己养着。”
“你太小看我了。”陈锦乐憋嘴道:“我能将自己养活,不会向家里伸手要钱的。”
陈锦乐是个漂亮的姑娘,因入伍头发剪的有些断了,但性格更多了一丝大气。
比起以前天壤之别。
“嗯,但要进警局你要先考证,你还是好好的学习吧,等年后带你去北京。”我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
吃了午饭离开后参加了一个会议,在办公室里浑浑噩噩的待到晚上接到爱尔兰姑姑的电话,我接通问:“你那边刚早晨,有什么事吗?”
“以寒刚醒的时候喊了爸爸两个字。”
姑姑的话让我沉默了许久,我红着眼忍下心中的酸楚说:“姑姑你告诉以寒,你说等她长大以后就会见着爸爸,你告诉她说,爸爸正在妈妈的身边,等过些时间就会去接她回家。”
“以寒只是学会了这两个字,所以她问我爸爸是什么,我告诉她爸爸是保护她的人。”
段北庭曾经没有保护她,是她的坚强令她活了下来,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里的硬伤。
这个疙瘩我一直都放不下。
这辈子都难以放下了。
我感激道:“谢谢姑姑。”
挂了电话后我开始十分的想念以寒,想无时无刻的陪在她的身边见证她的成长。
可是情况又不允许我这样。
晚上刘能邀约,但我喝了几杯酒他才匆匆的赶到,一到就笑着解释说:“对不住时总,路上堵车迟到了几分钟,希望你别介意。”
路上堵车永远都是一个好借口。
我轻描淡写的问:“合同带了吗?”
刘能被我的直接弄的一怔,随即哈哈一笑道:“时总真是令人出乎意料,时总放心,这块地既然说了转让给时总那就一定是时总的。”
阮庭带的酒很醉人,我背脊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淡淡的嗯了一声,刘能坐在我对面将合同递给我说:“这里就只剩下时总签字了。”
阮庭将合同递给我,我大致的扫了一眼快速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刘能笑了笑说:“阮助理说时总愿意和我谈其他的合作?”
我愿意谈其他的合作?阮庭没有提起过,压根就是他的一厢情愿,我闭了闭眼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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