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提过几次回国,但以寒却反问我‘待在这里不好么?’她的心里是不太愿意跟我们在国内生活的,而我们……无法跟着她去国外生活,你有段家而我有时家,再说盛朗以及郁年都在国内,我们放不下一切跟着她在国外生活。”
段北庭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以寒终归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说到底自己也决定不了什么事。”
我笑问:“你的意思是即使她想去美国你也不会同意?你不怕她以后在心里记你一笔?”
“与其记我一笔,我也不愿她离开。”
段北庭的答案显而易见,但他低估了以寒的意志,段北庭这辈子都得不到以寒的顺从。
别说段北庭,就连我也得不到。
我的那个赌约,段北庭没有应承。
他心里不会拿女儿去打任何的赌注。
因为无论输赢,他心里都不会为此感到愉悦。
清晨醒来时段北庭不在身边,我起床捣鼓了自己打开门看见他坐在沙发上,腿上放了一台银色的笔记本,双手敲打着键盘貌似正忙碌。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问:“工作的事?”
“嗯,公司最近接了几个合同。”段北庭眼睛浏览着文件,又说:“沈家给你的那两块地皮价值40亿算低价了,保守估计应该在60亿左右,因为占据着北京拆迁的位置所以价值一直都在升,再加上你们时家在那边的地皮占了大半,你的加上沈家给你的,你们时家会稳赚两百多个亿,知道两百多个亿的概念吗?相当于时家两年的收入,你算是稳赚不赔遇上好时机了,你的地皮政府会出面拍卖给其他的招标公司,但暂时不包括时家。”
“我们时家自己都可以干?为什么要拍卖?这种好时机我们时家凭什么委托给政府?”
“你说的倒轻松,这是政府出面的,到时候所有的大型企业都要吃利润才会消停。”
“你的意思是政府要拿地去平衡所有人的利润?政府为什么这么做?除非是拿人手短。”
段北庭笑着说:“傻丫头,现在哪个政府是正儿八经清明的?都会有多多少少的贪吃,他们分利润也就是讨好各企业,说到底就是希望能够多贪点,这种事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但要拿时家的地我就不太满意了。”我摊开手,又无所谓的说道:“这种事我就不去瞎操心了,全给时琛去头痛。”
段北庭呵了一声,语气懒懒的道:“你哥哥回国倒给你了一个偷懒的理由。”
我笑着说:“我大哥以前是时家的总裁,现在却沦为给我打理公司的人,你说他何必绕那么大圈子将时家给我呢?说到底是他自己偷懒,结果现在萧九月回国他也偷不成懒了。”
段北庭斜我一眼:“时琛回国可没打算接手时家,是你硬塞给他的,再说萧九月现在回国还怀着孕,他能坦然的接受那个孩子吗?”
“别说他能不能坦然的接受孩子了。”我抱着段北庭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萧九月现在压根都不愿跟他在一起,而且她还要求我一定要保护她……我答应她了。”
我把萧九月渐渐失忆的事告诉段北庭。
闻言,他说:“你阻止不了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时琛盼着萧九月想不起,这样他就有机会接近她,结果会如萧九月说的——她抵挡不住。”
“所以这些事不仅仅你明白,就连萧九月也明白,只是她这样请求我可能是心里害怕极了,瑞希的离开导致她精神异常,这件事可能会在她心里隐瞒个把月又或者隐瞒一辈子。但正因为这样,这才是时琛唯一的机会,他没有理由不接受萧九月肚子里的孩子,他只是惶恐萧九月的离开,说到底都是痴心人罢了。”
“这是你哥哥唯一让我钦佩的地方。”段北庭扣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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