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席宸锡口中的有事竟然是到这里跟女人在一起,我吸了一口烟听见助理主动的在耳侧解释说:“席太太,这里是席先生名下的产业,席先生以前经常在这儿应酬。”
助理的意思是席宸锡现在也是应酬。
我恩了一声说:“放心,我知道。”
助理怕我误会,但我真的没有上心。
无论席宸锡在哪里应酬,实质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席宸锡从我的身上收回视线转身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我吸了一口烟掐灭又点燃一支。
席宸锡貌似真的在谈什么事,他站在哪儿快十分钟都还在说些什么,我喝了几杯酒又点燃一支烟,刚塞在嘴里时就被人直接夺走。
我愣愣的望着这个吊儿铃铛的男人,他从我手中抢走烟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他猛吸了一口把烟雾全吐在我的脸上,我呛的咳嗽了一声,透过云烟我把他的面容瞧的不太真切。
他轻声问:“跑这堕落了?”
我收起心里复杂的情绪,说:“我以为从美国分离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应该很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以这样神奇偶然的方式相遇。”
“呵,你以为我想跑?”
苏淮楠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语气慵懒的说:“我知道你跟段北庭离婚了,这事的确是我的错,其实段北庭他现在的局势已经……所以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就前几天才从以寒的嘴里哄出你在A市,我又派人找了好几天,刚听着线人说你在这儿,老子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是盛朗告诉以寒我在A市的,也只有苏淮楠才会一直哄以寒告诉他我的下落,他一直以来对以寒很不错,所以以寒会告诉他很正常。
我伸手拍开他的手,笑道:“故意说起段北庭就顿住,你又是什么意思呢?以后不必告诉我段北庭的事,没什么事你就回美国吧,你不是打算把事业重心放在美国吗?不是打算在美国交姑娘过日子吗?竟然这样到这里又做什么呢?”
“不识好歹!”苏淮楠一口烟猛的吐在我的脸上,掐灭道:“北京的人都找不到你,时家又刻意的阻碍大家寻找你……所有人都在担忧你,而你一个人躲在这儿逃避着,有意思吗?!”
我平静的道:“谁说我会一直逃避?下个月我会回北京,再说我的事你真的别操心。”
“时运,你真的要一直跟老子闹脾气?是,以前的事老子的确做的不对,但老子不后悔!”
走近的男人脚步顿住,他神色冷冷的看了眼苏淮楠,漠然的问:“时运,他是谁?”
我解释:“我的朋友。”
无论如何,苏淮楠都是我的朋友。
他帮我是真,这点不能否认。
听见席宸锡的声音,苏淮楠转过身瞧见他,复而又偏过头问我道:“时小运,他是谁?”
该怎么介绍?!
为了不引起麻烦,我说:“我朋友,席宸锡。”
“原来是席宸锡,A市的经济大.佬,算是一人物。”苏淮楠勾着唇笑了笑,说:“时小运什么都好,唯独就是不肯把朋友当成备胎,比如我又比如北京的陈深,无论我们如何的喜欢她,她都视而不见,做她的朋友可要小心了。”
苏淮楠说这话纯粹是不怕事大。
“我与她的事,需要你.操心吗?”
席宸锡的语气很淡,却透着十足的威胁。
苏淮楠不屑道:“呵,拽的跟个什么似的。”
我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威胁的问:“你走不走?你不走你以后别想见以寒了!”
“以寒跟着我一起从美国回北京的,她现在正在盛朗所在的城市,她过几天就会跟着盛朗到A市看你。”我挑眉,苏淮楠赶紧道:“老子走!你别那个眼神盯我,明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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