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很快被驯服,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宠溺的语气问:“以寒是你的小女儿?她是住在美国吗?刚听见苏淮……什么的说,她跟着他一起从美国回国的。”
“嗯,以寒是我的小女儿。她大名时卿,是时琛取的名字,现在四岁了,她是拥有爱尔兰、美国的双重国籍,一直跟着我的姑姑生活在国外,现在在美国读书。我的小儿子段郁年快十岁了,在国内读书也由他父亲带着,大儿子盛朗已经十五岁了,年纪小但是已经大二了。”
席宸锡好笑道:“呵,三个孩子就有三个姓,不过你这个大儿子倒挺厉害的。”
倘若可以,我也不愿他们三个姓。
我自豪道:“盛朗很聪明,但是在我的心里我觉得三个孩子都很聪明,特别是以寒。”
“四岁的姑娘都能让你觉得聪明了?”
“她三岁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特别的聪明。”我叹息的又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小儿子,我从小就没怎么陪伴在他的身边,一直都是他的父亲养着的,说起来也是惭愧。”
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席宸锡难得善解人意道:“别提这些令自己困心的事了,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去D市。”
我好奇的问:“去D市做什么?”
席宸锡打开车窗,窗外的冷风吹进来我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席宸锡脱下自己的西装替我穿上,又伸手搂紧我,性感、磁性的声音责怪道:“谁让你穿这么少?现在知道冷了吧?”
席宸锡的声音属于低音炮,很有魅惑人心的感觉,我窝在他怀里没有接他这句话。
而是愣愣的打量着他。
一件黑色的衬衣包裹着他所有的情绪,衬衣下的坚硬身体有许多伤口……几个月前我就瞧见了,无论是刀伤还是枪伤都应有尽有。
有的伤口甚至还在愈合中。
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一个经历过无数危险、历经沧桑的男人,该有怎样的秘密?
我脱口问:“宸锡,你有多大了?”
席宸锡淡淡的说:“三十七了。”
我惊讶,他完全看不出三十七岁了。
“你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我说。
席宸锡搂紧我笑说:“你这是在夸我?”
我真诚道:“真的,你看着不像。”
席宸锡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他回答着刚才的问题说:“我在D市有些事要过去处理,虽然是挺危险的,但是我想带着你过去……我中午的时候听见你跟我家老头子说你是D市人,但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北京人,你这挺有意思的。”
“我是D市人,只是在北京生活……D市才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大学也是在D市读的。”
我发现,现在席宸锡问我就会答。
席宸锡问:“你大学读的刑法专业?”
这话我中午在餐桌上说过,我嗯了一声说:“刑法与心理学专业,实习的时候因为成绩优异就进了重案组,随后跟着陈深去南京做卧底,做卧底也就是调查南京的案子,没想到兜兜转转十年的时间才让这个案子结束。”
席宸锡的手指揉着我的额头,嗓音低低的说:“陈深我熟悉,以前他在警局做局长的时候调查到我,害我亏损了一个子公司的代价打消他的疑惑……可能是他临时有事所以没有盯我了。”
陈深做局长?那也是在北京的时候。
他调查到D市做的副局长。
我好奇的问:“什么时候?”
席宸锡说:“五年前的冬天。”
五年前的冬天,陈深刚好到D市。
我笑说:“你应该感谢我,五年前的冬天陈深调任到D市,而他到D市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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