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时总那天穿什么?”
我无所谓道:“随你,你去办吧。”
“那席先生的领带颜色就和时总的晚礼服一样吧,这样低调奢华又秀恩爱。”
我斜眼提醒:“你油嘴滑舌了。”
我好奇的问:“时家出的什么节目?”
“时先生请的时下有名的明星。”
“嗯,你去安排吧。”
下午回到时家时发现席宸锡在卧室睡觉,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他警惕性的睁开眼,我担忧的问:“没去上班?生病了吗?额头很烫。”
席宸锡目光定定的望了我好大一会说:“没什么事,我睡一会就好了,你去照顾孩子吧。”
我担忧的说:“你脸色很苍白。”
我伸手替他理了理被子,但因为重心不稳手掌压到他的腹部,席宸锡闷哼一声,我立即拉开被褥看见他缠着纱布的腹部,上面的血色浓浓,我慌张的问:“又被人追杀了吗?是什么人追杀到北京了?简直无法无天!还有席宸锡你是笨蛋吗?受伤了也不吭声,这不是让人心疼吗?”
他淡淡的问:“你会心疼吗?”
我责骂道:“傻瓜,我为什么不会心疼?你等等,我让阮庭带个医生过来。”
席宸锡浅浅一笑,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随即手心轻轻的一勾在我的唇边留了一个吻。
我低着头近距离的望着他,席宸锡又亲了亲说:“席太太,很多年都没有人再关心过我了。”
不是没有人关心他,而是没人敢关心他。
即使是关心,他也不放在眼里。
我手心摩擦着他坚硬且英俊的脸,忍着眼睛里的酸楚的说:“我先给阮庭打电话好吗?”
他摇摇头说:“我去医院包扎过了。”
我忽而明白,席宸锡的仇家有很多,哪怕去掉了他的父亲,他也有其他的仇人等着他松懈。
而他抛开一切到了北京就是给仇人最好的报仇机会,而我疏忽的没有想到这些问题。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发生这样的事。”
席宸锡脸色略苍白的说:“我知道我家老头子的事是你做的……近二十年的时间我都没有约束他其实是心底有一丝心软放任了他,是早该解决的问题却留在了你这里,让你忧心了。”
“一句话的事……你父亲对你做的很绝,所以我也没有对他心软的必要,我只是希望你平安,再也不要像那天晚上那般让我害怕了。”
“席太太,谢谢你。”
我起身说:“我给你擦擦身体。”
我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替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等他睡下以后我出门给阮庭打了电话吩咐说:“席先生遇刺了,你去调查看看是谁做的,调查了以后就直接瓦解他们的势力。”
挂了电话后我转身看见时琛,他轻声说:“你对席宸锡倒是挺在意的,真的确定了吗?”
席宸锡曾经用命护着我,所以我也要用命护着他,这辈子谁敢欺负他我就瓦解谁!
我握着手机,笑着说:“大哥,倘若没有他的话,我现在就不能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给你说着这些话,有些人欠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我心甘情愿的对他好,更心甘情愿的维护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我很少去公司,而是在家照顾席宸锡以及陪着段郁年,而期间盛朗完成了手中的事便赶赴美国亲自去接以寒回国。
不知不觉就到了阮庭口中所说的下周,我把阮庭送过来的西装给席宸锡,然后到了段郁年的房间亲自替他挑选衣服。
11岁的小伙穿西装很帅气,我伸手理了理他的领子夸奖说:“我儿子真帅,等会晚会上肯定会有其他的小姑娘邀请你跳舞。”
“妈妈说笑了,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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