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嫂子,麻,烦你了!”
齐月儿见她吃瘪,心情好得不得了。虽然有点恶劣,但频繁地被这些势利眼亲戚故意无视、膈应,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不然他们以为她这么好欺负,随便来个人都能将她挤到角落里。还连带着将别的女人送货上门!
“弟妹,你跟我来吧。我家的茅厕离这里有些远,还在旧院那边呢,这大冷天的,你看起来身子虚,可别着凉了。”
其实茅厕就在四合院外面,从里面可以直接通达的。不过她看这帮人满心满眼都是算计,又怎么能不帮助他们一把,离书房远一点呢?
蒋氏听到茅厕在旧院,有些疑惑。然而想着这样倒不用她费尽心思拖延时间了,眉眼间流露出轻松和喜色。
出了四合院,走到庄稼场。这里是个小灌风口,冷风吹得最厉害的地方。
蒋氏被风一吹,那水粉色的髦子也禁不住这般的寒冷。不由银牙一抖,情不自禁地将髦子包裹地更紧了。成熟的身子,饱满地像水蜜桃一样,前凸后翘的。
肖文过了年二十四,而蒋氏比肖文小了三岁,亦是二十有一了。身材自然齐月儿这个过年才十七岁芳龄的看起来有料。
齐月儿侧头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暗称赞。
蒋氏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样做有些外露,但却挺起胸脯,略微露出几分自豪来:“嫂子,不是我说,咱们女人家呀,还是要多长点肉。那什么柳腰纤纤,盈盈不及一握的身材实在是有些干巴巴。”
说着,眼神扫视了齐月儿一下,感慨万千。
齐月儿“不解”地问道:“弟妹是在说我太瘦了么?没关系的,夫君说长肉的女人太肥,看起来就跟猪一样,要吃肉直接去卖肉的那里就行。”说完,她比出一个杀猪的动作,手指却微微一动。
蒋氏一噎。猪?这个坏了名声的女人,居然说自己是猪!
刚要出言反驳,一波水突然自头上浇下,将她淋得浑身湿透。
水粉色的髦子也全部贴在身上。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忽视的一股腥骚的味道。
她抹去脸上的水渍,后知后觉地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齐月儿惊讶而抱歉道:“哎呀,对不起了弟妹,这个是沃肥过后的粪水。你看这粪桶一直在这里放着,家里人都没有注意,下了雪都化成水了。”
蒋氏顺着她的指头,看向旧院墙头的那个倒下的桶,里面还有些飘黄的秽物。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沃肥,粪水?她想着刚才自己的舌头还在唇上舔了一下,顿时肚里翻搅。
“呕……”
“弟妹,你怎么了?”齐月儿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还掏出一个白色帕子帮她抹了抹脸。只是帕子拿下来时,上面的黄色污渍一片片,让蒋氏的腰又弯下去不少。
“呕……”好恶心。
反反复复呕吐了半天,除了酸水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蒋氏眼角带着两串水珠子,眼睛都泛红了。
将扶着自己的人一把推开,她径自颤巍巍地往四合院走去。
后面齐月儿则说道:“弟妹,你不去茅厕了?”
这一句话将蒋氏的理智拉了回来。脚下一顿,她想起了临行前,郎君交待给她的事情。不由脸色一黑,挣扎了许久,又转头回来。
“弟妹,你还真是,明明急得不得了,这刚到门口,你又不去了。这不就是点粪水吗?多好的东西,咱们农家种植粮食和菜,都靠它呢。”
蒋氏牙齿紧咬,强忍着想把对方的嘴巴缝上的冲动,硬挤出一个笑脸:“嫂子,你赶紧带我去吧。”
齐月儿这才看了她一眼,突然又轻拍了一下额头,说道:“你看我这记性,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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