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她有什么不敢的?云澄之在心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
这段时间他应该明白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了吧,现在她敢说这样的话,以后也敢说,反正他们之间除了合作利益的关系,哦!对了,还有他说的那晚上过一次床,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关系了。
如果周邶一现在还在这里的话,看到谌靳予如此愤怒失控恐怕会惊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他可能无法相信眼前的人会他们几个当中最沉稳的三哥。
“我一直都是好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服气你就动手打我啊。”被子里传来女人闷闷的顶罪的声音。
谌靳予横眉怒视着不远处床上鼓起的一团,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很想现在就教训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一顿。
他不会真的打她吧?黑漆漆被窝里,云澄之忐忑不安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她不信谌靳予真的能动手教训她,要知道她现在可还是一个车祸病人呢。
“呵呵!”空气凝重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男人冷佞的笑声,谌靳予抬手摸了一把冷酷尖削的下巴,他鼻息间的浊气很重,“女人,你是笃定我现在不敢动你?对,我现在不动你,但是云澄之,记住你刚刚说的嚣张话。”
“我保证等你伤好了一定会十倍百倍的如你所愿,甚至,让你在床上哭着求我。”
在床上?云澄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妹的!
随之“砰!”的一声,谌靳予迈着凌冽的步子摔门离开了,云澄之的脖子跟着索瑟了一下。
她……是不是不该逞一时嘴瘾?
很晚的时候,有个男人过来,带走了玻璃桌上的文件。
然后,谌靳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后林姨好像也有事请了假,他就给她找了两个护工。
两个护工的年龄跟她一般大,不过就是很腼腆,每次她主动找她们说话,她们都是笑笑,她问一句她们答一句,其余的也不多说什么。
后来她还想过是不是谌靳予吩咐她们这么做了,但后来又想,谌靳予应该不会这么苛刻小气。
提前拆完线的第二天,她想出去走走,可是天公不作美,从下午就开始下大雨,然后整整下了两天的大雨,大雨后的空气很清爽,晚上她会爬到床的另一头,仰望着窗户外的星空睡觉,每次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能告诉沐楠她出车祸了,她的那些朋友,她也不想让她们知道她跟云州市有名的房产商谌靳予有纠缠。
她甚至还会想念跟谌靳予吵架的时候,至少那样,空荡荡白茫茫的病房里不会安静的可怕。
不过幸运的是,刚住进医院那两天她认识了两个很聊得来的护士姐姐,不忙的时候她们会过来陪她聊聊天。
第三天的上午,在云澄之的软磨硬泡下,医生允许她出院了,只是肩胛上的伤口依旧还需要换药。
谌靳予依旧没有来,来的是林管家。
“出院后是回别墅吗?”她问道。
说话的时候,灵动的眼珠子转了几圈,不自觉的瞟向了微有些驼背的林管家的身后男人,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穿着黑T恤黑裤子,身材很发达。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他是谁?”指了指门口,云澄之问道。
“哦!他叫权豪,是谌先生给你安排的保镖。”林管家俯身介绍道。
“真的是保镖啊,我又不遭人惦记安排什么保镖?”云澄之扯了扯嘴角,“算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也管不着。”
不过,当云澄之想到谌靳予给她规定了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他自己却不把戏做足做全套,连她出院都不知道来接她,她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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