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认的权利。小姐的母亲要信奉什么c祈求什么,只不过是方法不同而已。”
“”
“所以——不是只有这样。”
忍野他——强而有力地断定道。
“告诉我,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什么事母c母亲她为了我,沉迷在那种宗教结果被骗——”
“母亲被恶质的宗教欺骗——然后呢?”
然后——
战场原紧咬下唇
“母亲她——把那个宗教团体的一名干部,带回家来。”
“一名干部。那个干部来到家里,做什么?”
“说是要净净化。”
“净化?他说净化吗?说要净化然后做了些什么?”
“说是做仪式就对我——”
战场原夹杂着痛苦的声音说:
“对c对我,施暴。”
“施暴——那是指暴力层面的含意?还是性方面的含意?”
“性方面的含意。没错,那个男的——”
战场原彷佛忍耐着诸多痛苦,继续说下去:
“企图——侵犯我。”
“是吗。”
忍野沉静地——点了点头。
战场原那种——
强烈到不自然的贞操观念和——
强烈的警戒心
以及高度的防卫意识与过度的攻击意识
似乎都有了解释
她对净衣装扮的忍野,会有过度反应也是一样
在战场原这个外行人眼中,神道的本质不变,也同样是一种宗教
“那个——”
“那是佛教的观点吧。甚至也有宗教会提倡杀死亲人,不能一概而论。不过,你说企图侵犯——意思应该就是未遂吧?”
“我用身旁的钉鞋,打了那个人。”
“真勇敢。”
“那人额头上流出血来痛得在地上打滚。”
“所以,你获救了?”
“我得救了。”
“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母亲并没有来救我。”
她明明一直都在旁边看
战场原她——淡淡地
淡淡地,回答道
“非但如此——她还责怪我。”
“只有——这样吗?”
“不——因为我的缘故,让那名干部受了伤——结果母亲——”
“母亲为此,承担了处罚?”
忍野抢先一步,替战场原把话说完。
这种场面,就算不是忍野也能预料到下一句台词是什么——但这招对战场原来说,似乎颇为奏效。
“是的。”
她老实地点头肯定。
“毕竟女儿弄伤了干部——这是当然的咯。”
“是的。所以——她交出全部财产,包括房子,跟土地——甚至还去借款——我的家庭,整个都毁了,完完全全毁了——明明都全毁了,明明已经这样了,崩坏却还是依然持续着。没有停止。”
“你的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
“大概还在——继续她的信仰吧。”
“还在继续着吗。”
“既没有得到教训——也没有感到羞愧。”
“这也让妳感到痛苦吗?”
“是的——很痛苦。”
“为什么会痛苦?你们已经形同陌路了不是吗?”
“因为我会忍不住去想:假如当时我——没有抵抗的话,至少——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样吧。”
家庭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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