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
“怎么了。完全没变吗?”
“不对,相反。是完全变了样。”
战场原立刻回答说
她似乎已经走了一定程度的路,散步告了个段落
“我不会因为那种事情而心情感伤,可是自己以前住的地方逐渐变貌,总会让我觉得心中的干劲被浇熄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我出生至今一直在同一个地方长大,所以战场原说的感觉,老实说我完全不懂。我也没有可以称为老家的地方——
“也对。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战场原很意外地在这里完全没有反驳,回答说。这女人听到别人的意见居然没唱反调,实在是很稀奇。也许,她是觉得继续和我谈这个话题,也不会有什么益处吧。
“我说,阿良良木。既然这样,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旁边?”
“我想要和你聊天。”
这措词真的很直接了当
她想说什么c想做什么,简单明了
毫不做作,坦率
“可以啊。我一个人占据这张四人座的长椅,正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呢。”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战场原说完,坐到我身旁来
我俩紧贴到几乎可以碰到肩膀
“”
咦为何这家伙要把这张四人座的长椅,弄得好像两人座的一样?这样会不会太近了,战场原小姐。在这紧贴的距离下,我俩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没有碰触到对方,但却处于一种只要稍微移动就会贴到彼此的绝妙平衡中,以同学来说,不,就算以朋友来说,这距离实在有点不太妙。话虽如此,要是由我这边移动拉开距离,可能会让战场原觉得我在躲她一样。就算我没那个意思,但要是战场原误解的话,我不知会受到她何等的迫害,一想到这点我就无法随便移动身体。结果——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上次的事情,”
在如此状况,以及位置关系下
战场原若无其事地开口说
“”我想要再向你说声谢谢。”
“嗯。不过,你不用谢我没关系。仔细想想,其实我完全没帮上忙。”
“是啊。一点屁用也没有。”
“”
这两句虽然意思雷同,但后者的表现却更为过分
应该说过分的是这女人
“所以,你要道谢就跟忍野说吧。我想那样应该就足够了吧。”
“忍野先生那边,又另当别论了。而且,我还要把说好的钱付给他。好像是十万块吧。”
“是啊。你要打工吗?”
“对。不过我的个性不适合劳动,所以我现在正在思考对策。”
“和没自觉比起来,你有自觉是一件好事。”
“有没有方法可以赖皮不付钱呢”
“你在思考那种对策吗!?”
“开玩笑的。钱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所以说,他那边另当别论。我想要和你道谢的动机,和忍野先生不同。”
“既然这样,你的道谢我刚才已经听过了,这样就够了。就算是道谢的话语也一样,要是说太多次就会失去实质的意义。”
“本来就没有实质的意义啊。”
“没有吗!?”
“我开玩笑的。是有实质意义的。”
“你真的很爱开玩笑。”
我却是惊讶连连啊
战场原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阿良良木你说话,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否定你,跟你唱反调”
“”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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