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这样,所以才永远——
“不过,战场原。那不是问题。我和妹妹吵架和母亲节之类的事情,本身其实无所谓,因为不止今天而已,只要碰上有什么活动的日子,我们常常都会吵架。只是”
“只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算我和家里有些隔阂,可是在母亲节我却连句祝贺的话都说不出口,还被小自己四岁的妹妹说了两句就真的动怒,这些该怎么说呢,我对自己的器量狭隘,感到非常c非常地气愤。”
“嗯——真是一个复杂的烦恼啊。”
战场原说
“问题绕了一圈,变成一个高层次的烦恼了。这就像是在争论先有鸡,还是先有小鸡的感觉。”
“当然是先有小。”
“喔,是吗。”
“这一点都不复杂,只有矮小而已。就像我这个人的器量好小啊之类的。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一想到必须要和我妹道歉,就非常不想回家。很想一辈子住在公园里。”
“你不想回家吗?”
战场原说到这,叹了口气。
“很可惜,对你这种狭小的器量,以我的器量来说实在无计可施”
“你至少努力一下吧。”
“很自然,对你这种狭小的器量,以我的器量来说实在无计可施”
“”
这的确很自然没错,但被人这么清楚c而且还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这么说,只会让人更沮丧。不,问题没有到会让人沮丧这么严重;但它渺小,不严重的程度,也让我感到很讨厌。
“我觉得自己很无聊。既然要烦恼的话,我应该去烦恼如何世界和平,还有如何让人类幸福之类的才对;然而我的烦恼却是如此渺小。我讨厌这样。”
“渺小——”
“可以说是平庸吧。感觉这就好像在抽签的时候狂抽到小吉一样,就是这种平庸感。”
“你不可以否定自己的魅力,阿良良木。”
“魅力?抽签的时候狂抽到小吉是我的魅力吗!?”
“我开玩笑的。而且阿良良木的平庸感,应该不是抽签狂抽到小吉那样吧。”
“你是想说我狂抽到大凶吗?”
“怎么可能。没有那么厉害不过,也没有多好啦。说到阿良良木的平庸感呢”
战场原为了加重语气,在此稍微酝酿一番后,开口对我说:
“应该是虽然抽到大吉,但仔细一看上头写的东西却没有多好才对。”
我慢慢咀嚼玩味这番话的意思。
“好平庸!”
随后我大叫说
我出生到现在,从没听过有这么平庸的家伙这家伙居然可以想到这种说法。我由衷地——应该说我真的觉得,这女人的将来实在不堪设想啊。
“可是,先不管令堂的事情,你和妹妹的吵架,或许真的是一件小事。阿良良木你看起来好像很疼妹妹呢。”
“我们常常在吵架才对。”
而今天的吵架让我感触特别深罢了。
因为今天不是一般的日子。
“因为她们长得很丑,一点都不讨喜吧。”
“我妹一点都不丑好吗!”
“还是说,你这是爱情的相反表现呢。其实,阿良良木你是一个妹控之类的。”
“才不是勒。喜欢上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情,是没有妹妹的人制造出来的幻想吧。因为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有那种事。”
“唉呀。因为自己有,所以对没有的人摆出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实在让我不能苟同呢,阿良良木。”
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这就像在说金钱不是问题喔,其实没有女朋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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