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不是很强大。他的危害不大。这些是忍野说的。他还说迷牛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一种轻微的不可思议而已。所以——”
“所以?”
我打断她说
我无法继续听她说下去
“所以又怎样,战场原。”
“”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吧,我要的不是这样,战场原。我懂你的意思,而且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也都完全搞清楚了;但是我想问忍野的东西,不是你说的这些吧。你们旁征博引很辛苦没错,但是我请你去找忍野,不是因为我想要你们告诉我这些东西吧。”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
我紧握了八九寺的双肩。
“是因为我想知道,该怎么带这家伙,带八九寺去她妈妈那里。就这么简单。打从一开始就这么简单。你刚才说的那些知识,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和别人臭屁,那种东西我才不管勒。那种无处可用的杂学,只会浪费脑容量而已。重点不是那些东西吧。”
不是阿良良木历怎么样
重要的是八九寺真宵的事情
只要我离开她就可以?不对
因为我不能离开她
“你懂吗?阿良良木。那个孩子,她不在那里。她既不在这里,也不在任何地方。八九寺你说她叫八九寺真宵是吧。那孩子已经死了。所以,她已经不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她没有被怪异附身,因为她就是怪异本身——”
“那又怎样!”
我怒吼了
我当着战场原的面大吼
“不是理所当然又怎样,那种事情大家都一样吧!”
“”
我也是,你也是,羽川翼也是
没有东西可以水远持续的
即使如此
“阿阿良良木哥哥,我好痛。”
八九寺在我的手腕中无助地挣扎。我下意识太过用力,指甲陷入她的肩膀中,似乎弄痛了她。
她似乎很痛
接着,她开口说
“那c那个,阿良良木哥哥。战场原姐姐说得对。我,我——”
“你闭嘴!”
无论她说什么,声音都无法进到战场原的耳中。
只有我听得见
但是,这家伙用那个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一开始就很坦白地告诉我,说自己是迷路的蜗牛。
她尽最大的努力,尽自己所能,想要告诉别人。
然后,每当她第一次开口的时候,
她都会说出同样的话语。
“你没有听到对吧,战场原,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家伙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羽川都一样,嘴巴张开第一句话都让我们意想不到——”
请不要跟我说话
我讨厌你
“你懂吗?战场原。她不希望有人跟着自己,所以她必须对所有看得见她的人说这种话。这种心情你懂吗?自己的头快要被别人摸的时候,她必须去咬对方的手,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我完全无法体会。”
只要请别人帮忙就好了?我这句话真是太残酷了。
她没办法告诉别人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也不能告诉别人有毛病的人是自己。
“可是,就算我们不能体会她在迷路或孤独一人的时候,必须那样说的心情,可是我和你也曾经用不同的方式体会过吧。就算我们的心情和她不一样,但是我们承担的痛苦应该都是一样的吧。我曾经变成了不死之身,你也曾经因为怪异而失去体重。对吧,我说的没错吧。所以我不管她是迷牛还是蜗牛,但如果这家伙本身就是怪异的话,那整个情况就不一样了吧。你看不见,听不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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