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听了左冷禅这番真心认输的话,心中不免也对这位老人生起几分敬意,他默然片刻,躬身向着左冷禅长拜至地,嵩山派众人见他如此举动,面色终于缓和几分。
一旁的岳不群却捻了捻几缕长须,摇头叹息道:“唉,左兄为人一世豪杰,个性却始终太过要强刚硬了些,我早已劝过他需懂得韬光养晦,可是他却置若罔闻,真是天意,天意。”他又装出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来,这幅假惺惺的伪君子做派,顿时让嵩山派众人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姓岳的,你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叶门主天资绝艳,我们掌门败于他之手,倒也不枉一世英名,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狗仗人势罢了!”嵩山派一名长老跳起脚来,破口大骂道。
“哼,那便试试如何。岳不群冷哼一声,摆出一副一言不合便要出手的架势,他的算盘确实打得不错,左冷禅重伤昏迷,在场的嵩山派众人无一是他对手。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叶海冷喝道,岳不群这番趁人之危的心思,连他也有些看不下去,左冷禅在他看来,终究还是不失枭雄本色,岳967不群这种小人行径实在让叶海不齿。
叶海二人于是出了鼎福楼,沈府的马车一直候在这里没有走过,乘上马车后,叶海便一言不发,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岳不群却满面红光,意气风发之极,然而他数次向叶海搭话,叶海都置若罔闻,理也不理,一时间岳不群脸上又由红转白,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主子。
沈飞云正在大堂等候叶海归来,一听下人禀报姑爷与岳掌门回来了,便立刻奔赴前门处,一见到叶海便关切道:“海儿,今晚鼎福楼酒宴之事,可有差池?”
叶海感觉到他这位岳母大人这番话语乃是语出真心,一笑回应道:“岳母大人安心,小婿未曾少上一根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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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云望见岳不群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满脸紧张忐忑之色,便笑道:“岳掌门怎么看起来面色不大对头,今晚对你来说算得上是件喜事啊。”
岳不群支支吾吾,随口应答了两句,便先行告退了,沈飞云不由面露疑惑,扭头向叶海道:“海儿,岳掌门这是怎么了。“
叶海自然明白岳不群心中所想,但却不便告知沈飞云,也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
二人又交谈几句后,叶海便穿过长廊,直奔他自己所居住的小院而去,在他将要走近小院门口之时,叶海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淡淡道:“出来吧,别鬼鬼祟祟的藏着了。”他已从呼吸声察觉,有人藏着这里,而且很显然实力不低,至少也是先天之境。
一个人影从两株大树间闪了出来,月光一照,赫然竟是岳不群!
“门主,岳某实是不知,今日何事得罪了门主,让门主对岳某心中不喜。”岳不群低头恭敬道,像极了一只犯了错在主人面前讨饶的家犬,哪里还有平日里在外的君子风范。
“哼,你倒是机灵得紧,知道我对你心生芥蒂了。”叶海冷冷一笑,负手而立,他刻意散发出大宗师之境的强烈威压,让岳不群直感觉喘不过气来。
岳不群咬了咬牙,决定再不顾颜面,一狠心便单膝跪下道:“是,属下知错,但不知错在何处,还请门主教诲!”
叶海冷眼瞧了他片刻,淡淡道:“先起来吧!
岳不群便乖乖站起身来,大气不敢出一口,叶(bgec)海便淡淡开口道:其实说实话,你这幅伪君子做派,平日里唬唬那些三流之辈倒也罢了,偏偏整日在我面前尽做些口是心非、见风使舵的小人行径,还得装作自己是谦谦君子,直叫我看了恶心。“
饶是岳不群脸皮再厚,叶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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