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东西。
“苏婉啊,你说你来就来了,弄这么多东西干嘛?”
苏婉搀着她往里走,“都是些小东西,两手空空我还不好意思上门呢。”
……
客厅里,苏婉和贺老夫人面对面坐着,佣人从厨房拿出准备好的糕点,边摆在桌子上,边跟苏婉说:“苏总,这可是老夫人一大早就吩咐要做的,说您上次来,就吃这盘糕点多,说你爱吃,让给准备好了。”
苏婉笑着说了声谢谢,其实她不爱吃甜腻腻的东西,可人家都给她准备好了还说了一大早,她总不能打主人的脸,礼貌性地拿起细细品尝。
贺老夫人有一门手艺,那就是茶道,退休后为了打发闲暇时光跟日本一个出名的茶师学的,在家没事就泡茶,久而久之,泡出来的茶有了独特的味道,甘冽香浓。
贺老夫人亲自用茶具泡了一壶茶,倒到紫砂杯里,推到苏婉手边,“尝尝我泡的碧螺春。”
氤氲的茶水,散发香味,任苏婉这个不懂茶的人也觉得不错,她笑了笑,端起抿了一口。
贺老夫人也不急着商量孙儿的婚事,先跟她说说茶的好处和怎么泡出来,苏婉也沉得住气,酝酿着怎么跟她提退婚的事。
贺老夫人在贺家的地位无人动摇,她若同意退婚,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可她也同样是最难搞的,苏婉必须找一个让她心甘情愿的理由。
等贺老夫人停了下来,苏婉也慢慢静下心来,面对上千万的合约,她都能冷静对待,没道理一个老太太就让她怯场了。
“李若不在么?”苏婉笑着问。
李若是贺野润的母亲,家世跟贺家差得远了,又是个性子窝囊的,在这个家没什么地位,贺老夫人也不怎么喜欢她。
果然一听苏婉提起李若,贺老夫人就敛住了嘴角的笑,淡淡地说:“回娘家了。”
“贺长岭也不在?”
贺长岭是贺野润的父亲,苏婉估摸着挑个周末的日子来,一家人应该都在家,聚在一起也好摊牌。
“不在,去公司了,最近有个大项目,经常加班通宵,这不,连小润也不在。”
苏婉蹙眉,刚才打电话过来是佣人接的,她以为周末大家都有空,所以没问其他人在不在,没想到这么不凑巧。
也好,人少更好应付,不用面对所有人质疑、震惊的目光,贺老夫人虽然难搞,但还通情达理。
苏婉放下茶杯,正经危坐地看向贺老夫人,面露难色,“梅姨,我今天就是为了小润和我家那丫头的婚事来的……”
贺老夫人含笑点头,心想可算熬到头了,自家孙子什么心思,她清楚得很,这么多年每次看到叶丫头,那两个眼珠子黏在人家身上,舍不得移开,他们长辈也都看在眼里,而今年纪大了,也没什么要争的,能看孙辈成家,娶个好女孩,她也算了了心愿。
然而苏婉接下来的话就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她脸色僵了僵,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婉,你刚才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有点耳背。”贺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
她一定是听错了,不然苏婉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两个孩子都订婚五年多了,一般人订婚个一年半载也该结婚了,他们一直拖到现在,不过是说野丫头年纪还小,小润事业还在发展期,所以就耽搁了。
刚才在外面,苏婉也说了来谈论他们的婚事,看她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来退婚的。
苏婉深吸一口气,见她情绪没有很大起伏,这才继续说:“梅姨,您没有听错,是我教女不严,让那丫头胡闹惯了,我现在也是没办法,她非要闹着解除婚约,这不,人都离家出走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小润是个好孩子,可惜我家丫头没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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