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去!”叶天易哼了一声,转身就要下车。
贺野润一怔,他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发了脾气,本来叶天易还是孩子性情,又被叶薄歆惯坏了,容不得他大声批评。
贺野润眼疾手快摁住了他的手,又把车门锁上,“小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你姐。”
叶天易双手环胸看他,好心劝告,“野润哥,我奉劝你一句,别在我姐身上花心思了,她不可能回头的,她那脾气比臭茅坑里的石头还硬。决定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必到时候弄得一身情伤呢?”
贺野润诧异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怎么不知道?他姐都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不会天真地以为他姐是为了赌气随便搭上自己的幸福。
她精明着呢,这么蠢,又得不偿失、损己利人的事,她才不会做。
一个女人如果从来都不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是枉费,别相信什么能用真情来打动一个女人,他姐压根就是一根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么多年了,谁都看得出来,老姐她根本就把野润哥当成大哥一样,两人在一起完全没有CP感,就野润哥一头热。
叶天易摊开双手,“野润哥,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以为利用外面的女人可以激起我姐心中的妒火,那你方法用错了,我姐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别看我姐嘴上什么都不说,她那心比明镜还亮,哪一个女人能容忍未婚夫以报恩的借口在外面跟女人乱来,就算你们什么都没有,可在外人眼里就难说了。”
“是,我姐不在乎舆论怎么讲,但她终归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你就真相信,每天被人议论,在背后说三道四,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她真能无动于衷?”
反正话撂在这了,贺野润怎么想他就管不着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然他姐的做法不地道,但贺野润也不无辜,他还是站在老姐这一边。
贺野润脸上五颜六色,他没想到藏在心底的小心思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子拆穿了,他承认他气叶薄歆对他不上心,所以想让她妒忌,可每次她都淡然地面对他,态度不冷不热,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照顾林晴音是一方面,他本来可以避开狗仔队,或者事后拿钱堵住狗仔队的嘴,把消息压下来,可是他没有,他故意让她知道他每天在干什么。
难道他真的错了,把她越推越远吗?
……
临近月底考核,训练科目越来越变态,教官也越来越严苛,叶薄歆再一次以最低成绩刷新记录,全连垫底,最后十名被剥夺了吃晚饭的资格,被罚负重五公里跑。
一天训练下来,她早就饥肠辘辘了,还没有饭吃,她舔了舔嘴角,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哀怨地看了一眼食堂,任命地跟着几个衰仔负重跑。
双腿像灌铅一样重,很快就落在了后面,眼看前面没了人影,她又加快了步伐。
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窜出来一个人影,她下意识做出防守的姿势,右腿在前,双手握拳,一前一后交叉。
“嘿嘿,小嫂子,是我……”
邓远挠了挠耳朵,笑嘻嘻地说。
叶薄歆眨了眨眼睛,又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才朝他走近,“你怎么在这?”
邓远看她累得满头大汗,连走路的步子都在颤抖,嘴唇泛白,心想首长也真狠心,好端端让一个姑娘来接受残酷的训练。
后面传来车子的声音,邓远知道是教官开车过来监督她们受罚,就言简意赅地说:“嫂子,首长知道你今晚没饭吃,让您待会儿受罚完了,上首长那去,他给你开小灶。”
说完,邓远就跳入了草丛里,不见了人影。
叶薄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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