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好!”乖乖地行了军礼,被水呛过的喉咙疼得发紧,喊出的声音嘶哑破碎。
看这架势,季简宁是问不出所以然来了。
“熟人。”扔了两个字,朝叶薄歆扬下巴,“你,跟我来一下。”
远离他们探寻的视线,季简宁紧绷的脸松了下来,换上了笑脸,“嫂子,合着刚才在竹筏上站不稳,扑通一声落到水里的人是你啊?”
“难怪了,我说这批女兵是都鹰希亲自挑选出来的,怎么也不会挑个……”
叶薄歆咳了一声,抬眼,“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季简宁朝四周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我说你怎么在这?老大在这里,没道理你能在他眼皮底下呆着不被发现啊,按他的性子,绝对第一时间把你送走。”
叶薄歆眼眸微动,还真被季简宁说对了。
“为什么?”
“废话,他担心啊,最怕你……”季简宁嘴快,差点就露了底,幸好对上叶薄歆明亮的眼眸,及时刹住了。
叶薄歆呼吸一顿,季简宁笑嘻嘻转过话,“怕你受伤啊,你是不知道,我们这里训练都是往死里整,不把人当人看,你说说,放你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这受苦,老大还是男人吗?那还不得心疼死。要换我媳妇儿,我也心疼。”
说的都是废话,没有她想听的。
“他知道。”
“啊?”知道?季简宁闭了嘴,知道还让她留?老大怎么想的?
“疯了,全疯了。”季简宁摇头,嘴中念念有词,“不行,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跑了几米远,季简宁又折了回来,眼睛围着她转,“怎样,身体还吃得消?”
泅渡对他们轻而易举,是最轻松的项目,可对她一个没有经过严苛训练的女人来说,能挺过来是真的很不容易。
叶薄歆摆手,“没事。”
“那行,好好保护自己,不行就别勉强。”
季简宁刚要转身,叶薄歆叫住他,“等一下,没人知道我是……呃……我跟靳未南的关系,你别说出去。”
“行,守口如瓶!”
……
昨天上午,女上将李岩来视察,让鹰希把月底考核的人员名单给她过目,鹰希犹豫良久,呈上了女连的花名册,而叶薄歆亦在其中。
这次考核事关女兵连能否继续存在下去,当初就是李岩力排众议,上头才松口,四个月为期,到时候验收成果。
女兵连的成败,关乎她的颜面。
李岩比谁都要在乎女兵连的成绩。
回到部队,她把名单上交军委,靳未南第二天接到军长的来电,才知道鹰希越级把考核名单交给了李岩。
靳未南震怒,在办公室大发雷霆,鹰希认识他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他骂得一文不值。
外面的人听到靳未南暴怒的训声,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霉头,眨眼消失干净。
“你当了快十年兵了,难道不知道不能越级向上头汇报部队里的情况吗?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当我死了还是怎样,有事不会知会我一声?光是越级这一条,你就不配做一名特种兵!”
靳未南没想到,他昨天去了一趟师部,回来就出了幺蛾子。
李岩上将早不来晚不来,趁他不在搞突击检查。
他最近忙得团团转,师部基地两头跑,忘了让鹰希在终极考核名单里剔除叶薄歆。
她那点伎俩,根本不够看,如何去参加考核?
不配做一名特种兵?这句话对鹰希这种要强的女人无疑是最大的侮辱,她诧异地抬头,怎么也想不到靳未南会说出这样伤人的字眼。
不,是她错了,再温润的人,他还是兵,训人的时候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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